童年的记忆-散文(精选12篇)

童年记忆散文

       童年记忆散文

       安黎出生于一九六二年四月十九日,农历三月十五日。

       1962年,这是一个让中国人能产生历史回忆的年份,是那个著名的“三年困难时期”过后的2:童年记忆散文

       童年是五彩缤纷的,就像海边漂亮的贝壳;童年是无忧无虑的,就像整天嘻闹的娃娃;童年是纯真甜美的,就像山溪中清亮的泉水。说起童年,我不禁想起了那时的趣事。

       那时候,山上到处都有杏树。我经常和几个伙伴去山上玩,所以我们肯定少不了吃杏子。不等杏子成熟,我们就迫不及待地爬上树,去摘杏子。我们一边吃一边摘,就像“孙悟空”在蟠桃园吃蟠桃似的,吃一口,就扔一个杏核。这是城里孩子永远享受不到的特殊待遇。我们奔跑在这大山之中,山中的.一切都是我们亲密的伙伴。我们与树为友,与鸟为伴,饿了吃野果,渴了喝清泉。生活就是这样的无忧无虑,因为我们是大山的孩子,大山就是我们的家。我热爱这片生我养我的土地。

       每到丰收的季节,麦场里就堆满了麦子。我们经常在麦场里玩捉迷藏。可是不幸的事发生了。就在一年的暑假,我们的麦场失火了,给消防队打了电话,可太远,一时半会来不了,我们只有自救了。就这样村民们齐心协力,扑灭了大火。可谁知,那天正好刮大风,到了晚上又着火了,村民们又忙着灭火,可是还是损失惨重,一场的麦垛就只剩了两三个。

       看着孤零零的麦垛,看着被火烧光后的麦场,村民们的眼睛红红的,我也心如刀绞,这可是我们用汗水换来的,是村民们起早贪黑换来的,就这样被无情的大火给烧没了。这片给我留下深刻记忆的麦场,被一场大火烧得无影无踪了,我怎么能不痛心呢?但是村民们的勤劳、无私以及团结,让我明白了,无论做什么事都要团结,团结就是力量!

       一次次的回忆,有苦涩,有甜蜜……但那段快乐的时光却在我心中留下了永恒!

篇3:童年记忆记叙散文

       童年记忆记叙散文

       在我很小的时候,曾与父亲在爷爷的小屋里住过一段时间。

       老屋在一个较为偏僻的小山村。方圆十几里稀稀疏疏的住着十几户人家。,彼此之间极少来往,每家都窝在自己那片土地上,日出而作,日落而息。

       爷爷家隔壁的人家姓王,子女很少回来,因此,家中除了老人之外再无他人。

       奶奶曾多次告诉过我,不要去理那老头。因为奶奶曾经为了一快河坪与那家人闹过。她还模仿了些许不堪入耳的话语,旨在表现那老头是如何如何可恶,我便真的不理他了。

       但矛盾归矛盾,路还是要走的——因为那时候每天都要穿过她家那片晒谷场去对面玩耍。然而我那时年纪尚小,但头脑中总是记着奶奶告诉我的那些东西。因此,每当经过那时,我总是将一张小脸高傲的仰着,表示我绝不看你往家一眼,也绝对在生着你王家的气。可眼睛却总是时不时地瞄向那块水泥河坪。(在当时,那可是件稀罕物)。每每此时,心里总有些苦涩........

       就这样,一快惹是生非的河坪,占去了我童年的大部分记忆。而另部分,则被另一样东西占去了。

       记得那天放学回家,天空阴惨惨的,小雨下个不停,由于走的过快,脚底打滑,摔倒在地。鼻梁以下子磕在门框上。顿时,鲜血直流。我吓傻了。连滚带爬的“逃”回了家。,我用力敲门,可谁知,却无人答应。一向不出门儿的.奶奶也不知去向。突然,一阵眩晕向我袭来。

       我不会死了吧。死吧,死吧,死了一了百了。

       此时我就像一只丧家之犬,漫无目的的到处游荡。

       无奈之下,我只好将目光投向坐在门口的王大爷。只见他面无表情,双手怕冷似的抱着膝盖,两眼直勾勾地望着前方。

       我原本不当回事,因为他从来都是这样两眼直直的盯着前方。我也曾循着他的目光看过许多次,哪有什么东西,一片云彩,一轮明月,已经是很好的风景。但我还是经不住好奇,将目光向远处投去:只见天边有一只小鸟,它在无情的大雨面前(此时雨势渐渐增加了)无数次的试着加力,可都失败了。但它没有放弃,虽然缓慢,但仍然在飞。

       此刻,我似乎突然明白了设什么,喊了一声“谢谢”找奶奶去了。

       去年去爷爷家时,听说王大爷仍然健在,很是高兴,便直奔他家了。

       其实,那时早已入夜。可屋内却没开灯,我以为人不在,可还是抱着试一试的心态敲了门。没想到竟然有人开门儿。

       “王大爷,天这么黑,你怎么不开灯?”

       “哎,一个瞎子,要灯做什么?”

       “啊?什么时候?”

       “哎,老早老早,早些年叫那块河坪给闹的。”

       我愕然,原来,那次鼓励我的原本不是目光。

       就这样,我的童年便被这样一些东西给占去了:一个老人,一块河坪,一只顽强拼搏的小鸟,还有一束原本不是目光的“目光”。

篇4:童年记忆优美散文

       童年记忆优美散文

       由于童年时的一段经历,对现今社会大部分留守儿童心灵倍感孤独的现实,我特别有感触。有时候,在孩子的成长过程中,一个高级玩具远远没有父母贴心的关爱与教育来得更珍贵更有意义。

       ——前言

       大约四岁左右,从记事起,我就知道自己寄居在外婆家,只有星期天,外婆才带着我乘公交车辗转一趟上父母那里,很有规律,早上去,傍晚回。那时小城还没有丝带之类的头饰,外婆给我梳了两条小辫子,然后把两条红色的胶丝绑在辫子末梢。每次上父母家,我和两个姐姐,还有邻居的孩子玩得非常疯,追逐,捉迷藏,总是不把辫子弄散了,红胶丝弄丢了也不罢休。由于舍不得离开姐姐和小伙伴们,每次要走的时候,我都哭,我抹着眼泪很不情愿地被外婆拉扯着赶路,她一边走一边说:“乖乖别哭,外婆明天给你买红丝带。”,事实上她只是哄我,小城里根本就买不到丝带,这么高级的头饰听说要到大城市才有。走在大街上,偶尔看见别的女孩子辫梢上扎起那个丝带花,那个好看,叫我小小年纪也懂得什么叫羡慕嫉妒。

       外婆家邻居几乎都是大人,没有同龄小伙伴跟我玩,好苦闷!我不愿意说话,我开始忧郁,眉心拧成了结。我好想好想回到父母身边生活,和姐姐在一起。我常常在早上醒来时就发现门已经在外面被锁上了,我拉不开,踢不开!外婆不等我醒来就自己上菜市场去了。我只好把一张四方小凳子搬到窗前,踩上去够到窗的木栅栏,迎着一缕阳光,我看着窗外,真羡慕那些会飞的蝴蝶,蜻蜓,小鸟。看着看着,一个“我要改变现状”的大胆念头涌上脑门。接下来,我暗暗记住了和外婆乘坐的那路公交车号,终于有一次,趁外婆在集体厨房里做饭,我偷偷溜出门,跑到楼下的公交车站,正好车子来了,我果断上车,司机拉住我问:“小妹妹你要上哪?”“我要找妈妈去,我知道在哪里下车。”我说。

       “这是哪家的孩子?”整个车上没人回答司机。

       “把她送派出所吧。”

       我不知道当时司机怎么想的,反正车子正要启动时,透过车窗,我看见外婆慌慌张张跑来,外婆发现我了,大喊:“等等,我孙女在车上。”

       计划失败了!我耷拉着脑袋被外婆拉回家。这事把父母吓坏了,“你为什么要瞒着外婆往外跑?不怕拐子佬(粤语:人贩子)了吗?拐子佬会把你手脚都弄断的!你想死呀?”大人们一边恐吓一边责骂。我无比委屈,“我要和姐姐在一起,为什么你们不要我?”我哭着,却理直气壮。

       妈妈愣住了,“唉!这孩子!”她叹口气,没再说什么。没想到,我居然如愿以偿,妈妈决定把我接回去,我蹦起来!从外婆家高高兴兴地拉着我唯一的玩具——那个拉起来嘴巴就会有节奏地啄向地面的木鸡回到了父母家。后来我才知道,爸爸是海员,一个月没几天在家里。妈妈身体瘦弱,一个人要照顾三个孩子力不从心,我才被送到了外婆家生活。

       五岁时,弟弟降生了。爸爸带着我和弟弟去了一趟柳州姑妈家。那时姑妈家经济条件比较好,而我们家比较艰难,姑妈说不如把我留在柳州吧,她负责照顾我。姑妈在我面前打开一大包五颜六色的丝带问我:“留下来跟着姑妈好吗?我给你梳最好看的辫子,绑上丝带花,每天都漂漂亮亮!”

       我没有犹豫,坚决地摇摇头。

       “你不留在这里就没有丝带花哦。”

       “我不要了。”我还是摇头。在梦寐以求的丝带花和家之间,我选择了后者。

       姑妈家不远处就是铁路,每天都可以看到列车轰隆轰隆经过。因为有了私自上公交车的先例,父亲最后还是不敢把我留在柳州。父亲后来说,他怕我去爬火车。

       我抱着姑妈送给我的一大包丝带,跟着父亲踏上了回程列车,许是经济原因吧,父亲买了站票,计划先到贵港再转乘轮船回梧州的家,一路上,我无心看风景,总是想着自己的辫梢绑上各种颜色的丝带花该有多漂亮啊!心情兴奋不已,竟一直从柳州站到贵港也不觉得累。回到父母身边,和姐姐弟弟一起生活,我变得活泼了许多。

       永远忘不了小学一年级放学回家时,妈妈偶尔会催促:“快点把作业写好,晚上我们去看粤剧呢。”

       妈妈是个粤剧迷,每逢市里有露天剧场的粤剧演出,碰巧爸爸休假时,他们便会带上弟弟和我去剧院捧场。爸爸祖籍浙江绍兴,粤语还说不好,粤剧更不懂欣赏了。当剧情演到一半时,妈妈正陶醉呢,爸爸却抱着小弟在石凳上打瞌睡了。妈妈有个小本子,上面抄了许多粤剧唱段,她有空时会教我唱一段。许是从小耳濡目染,六,七岁我就能记住《搜书院》里的选段唱词。晚上,隔壁的叔叔阿姨时不时会逗我:“演一段给我们看看吧?”兴起时,我把家里的大床当作戏台,一张小毛毯围在身上当罗裙,两臂搭上枕巾当成戏服的水袖,模仿《搜书院》里的女主角翠莲,边舞着两条枕巾边哼一段《初遇诉请》:“方才听你念诗篇,我感怀身世,不觉暗自凄然,那风筝,可叹他摆布由人,尽操在人家手中线。前路茫茫,线断便随风飘荡。恰似我翠莲无告,倩谁怜?……”记得那翠莲在这段有拭泪的动作,我明明做足了模仿功夫。可是,本来很凄凉的曲词,妈妈却率先笑出了眼泪。原来我当时那小样,她觉得太滑稽了,毛毯,枕巾混搭在身上,认认真真模仿那翠莲走台步的当儿,夹住“罗裙”边沿的木夹子不争气,夹不紧,“罗裙”哗啦就脱落了,“水袖”舞起来太投入,冷不防飞出去一只!那时候年纪太小,我还不懂粤曲拖腔时的`适当缓气,硬是一气呵成下来,早已憋得颈部青筋凸现,最后唱得像跑了调的金鸡报晓。“哈哈哈……”看到大家都乐了,我也乐了!

       爸爸还是经常出海,一个月难得有几天在家,瘦弱的妈妈一个人照顾着我们四姐弟,那份辛劳可想而知。但妈妈没再把我托付给谁照顾。七十年代的物质生活虽然还比较匮乏,没有一件漂亮衣服,一个像样的玩具,更没有一顿奢华美餐,但因为有母亲贴心的照顾,姐弟之间的融洽互爱,我依然感到自己的童年是幸福快乐的。

       家的温暖,历历在目,陈年往事,恍如昨天,回首相看,母亲的两鬓早已斑白……

篇5:童年的记忆-散文

       童年的记忆-散文

       今年的雨特别多。像记忆中的童年。

       昨天早晨,暴雨一直在下。刚刚下班的我不知怎样回家。就在眨眼间,雨又小了。于是,不带雨具的我笑着走进了雨中。

       下过暴雨的路上,很多的雨水如小溪般奔流不止。于是赤着脚,拎着鞋子快走在那些“溪水中”,心中有着无限的快乐,尽管溅起的雨水打湿了短裤,衣衫……

       此情此景,仿佛又重现了儿时的我。

       记忆中的童年,雨也是很多。常在午后,暴雨突至。但来得快去得也快,不会太久,暴雨就会戛然而止。而此时的天空是晴朗的,天边还会出现一道美丽的彩虹。此时的我,就会光着小脚丫,在街道上奔流的雨溪中不停的跑来跑去,仿佛在追赶那一道彩虹。全然不顾那些潜在的危险。

       终于,一个破碎的酒瓶和我的小脚丫有了亲密接触。没有感觉到痛,尽管伤口仿佛是一个婴儿的小嘴般张开着。眼中看到的是那些变得很红的雨水还在往前流淌。傻傻的'站着,愣愣的看着,似乎在想:红色的雨,从哪里来的?

       被告知我被伤到的奶奶,惦着三寸小金莲,一路碎跑着赶了过来。一把搂过我:别怕,孩子,有奶奶呢!

       奶奶把我抱回了家,用许多的破布裹住我受伤的脚。但血还是止不住的往外留着。此时的奶奶终于慌了,终于明白,这已经不是她的能力所能解决的问题了。于是,又把我抱起来,惦着小脚,一路小跑的奔像村里的医务室。我在她的怀里,扭头看着红色的血滴到水里晕开时的样子,像小小的梅花,是红梅……

       村医比奶奶好些,她是用白色的纱布使劲的给我裹了一层又一层,尽管血还在往外渗,但已不再流出。

       被迫我在床上呆了好久,好久……

       或许是皮肤好的原因吧,在没有缝合,没有打破伤风针的情况下,我的脚好了。只留下淡淡的印迹,似有似无……

       但内心中还是留下了恐惧。从此以后,很怕一切锋利的东西,是从心里惧怕的那种……

       但雨中的伤,没有使我讨厌雨,而是更喜欢雨,没有理由的喜欢。

       喜欢雨。

       在雨中怀念童年。

       在雨中想念奶奶。

篇6:童年记忆的散文

       有关童年记忆的散文

       年2月8日,接到老家儿时一位好友玉山叔的电话,问我放假没,当得知我放假在家时,高兴地说:“跃民,你在家等着,一会儿,我们几个童年伙计一块儿开车去城里找你玩,顺便给你送些家乡特产。”玉山叔的话,让我回到了童年记忆里。

       我出生于1963年7月1日。童年的记忆应该从我8岁上小学开始,对8岁前的生活没有星点记忆,只记得小学一年级以后的故事。记忆让我回想起小学一年级报名时的情景。记得那是1971年9月6日上午,吃罢早饭,我背上妈妈做的崭新书包和妈妈一块儿去学校。学校离我家有2里地,是当时的大队办学,据说学校建于1958年,“水寨公社张侯庄学校”的校名是由时任张侯庄大队党支部书记的赵俊所取,学校里办有初中,10多名教师几乎全是民办老师。我们张侯庄大队当时辖张侯庄、桥头张和赵庄3个自然村,三个村的.学生都集中到这所学校读书。

       新学期开学7:童年的记忆散文

       童年的记忆散文

       我的故乡属于丘陵山区,我家居住的村庄座落在一个小山坡上,这里依山傍水,风景秀丽。在我居住的庄子里,有两家大姓,一家姓李、一家姓张。他们都是大户人家。其中张家的势力最大,这个生产队因张姓的人家而得名“明张”。

       在村前,有一条小河,我们叫她 “河湾”。那小河就像她的名字一样弯弯曲曲、绵绵蜒蜒,由东南向西北方向延伸。河水沿着蜿蜒曲折的河道,顺势而下,一路欢唱,汇入到下游的三岔河,再流向遥远的地方。这条“河湾”就成了我们生产队和其他生产队的天然分界线。这里人多,田也多,大冲小洼遍布,沿河湾分布着大片农田,庄稼人称这地叫”大冲”,是生产队的主要粮仓。分布在边远的小冲小洼里,也只是些碗大碟子大的小块。紧挨着村庄南面,自东向西,有海英塘、墩塘、腰塘三口当家塘。三塘之间都是田冲。田间灌溉主要靠这三口塘蓄水,也是庄子里主要的生活用水塘。在这小小的山村里,放飞我童年的梦想,留下了许多美好的童年记忆。

       大门楼子

       在这庄子的里面,离我家不远,有一块地儿叫“大门楼子”。 听老人们说,那里原先是张家的大门楼子。自打我有记忆时起,曾记得那里有个石头做的大门槛,光溜溜地,凉氲氲的,我们经常骑在大门槛上玩耍,唱唱儿歌,做做游戏什么的。大门两边还有半截土墙,也许是以前残留的围墙,残垣断壁的,我们常常爬到墙头上,像走钢丝一样在上面左歪右晃地走着猫步玩。丝毫也想象不出这里曾经繁荣过、气派过。这大门口却是个热闹的场所,孩子们整天在这里嘻耍打闹。早早晚晚,大人孩子,就在吃饭的时候,端着饭碗,集聚到这里闲扯、凑热闹,家长里短,七嘴八舌胡扯一些山村野史和不着边际的奇闻异事。那热闹劲不亚于现在的人民广场。如今,大门楼子早已消失了,它已经成为人们脑海中一种印象、一种记忆。随着时间的流逝了,会在人们的记忆中慢慢的淡忘,直至完全消失。

       做游戏

       从大门往里,是一条青砖小路,路的西面有一排土墙草屋,大概有三四间。住着张氏的祖孙三代,奶奶、儿子、孙子,日子过得很艰难。但是屋檐下却有一溜石台阶,门前是一个四四方方的小院,地面全是青砖铺成,四周还有个围子,这里是孩子们做游戏的最佳场所。

       那昝子,乡下条件差,晚上没有电灯,只有灰暗的小煤油灯。每到晚上,孩子们都集聚在这里,在皎洁的月色下,嘻嘻哈哈地皮脸(打耍)、做游戏、唱儿歌:

       “点点支锅,

       淘米下锅,

       舀碗冷水,

       逮到小鬼,

       噗!”

       一个大孩子手心朝下,一群孩子用右手食指点在他的手心,一听见“噗!”就飞快地四散奔逃,不能被抓住,这是游戏时的歌。

       或是唱着:“城门城门几丈高,三十六丈高,骑大马,带把刀,走你家门口抄一抄,问你吃橘子吃香蕉”。这游戏要事先选出两个人来,做敌对两方的头儿,分别是橘子、香蕉,剩下的人就排队挨次钻进两人用双手架起的“门框”,进一个问一个,然后打仗也好,躲猫也好,分成两派。

       还有玩偷桃树的游戏。孩子们依次排好,坐在石阶上,大腿翘着二腿,当着桃树。然后安排一个孩子装小狗,蹲在他们后面看桃树,不时学着小狗:“汪汪”地叫着。再安排一个孩子在旁边当小偷。当孩子们都装着熟睡的样子,口中不时地发出“呼噜、呼噜”扯呼的声音。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小偷悄悄地过来偷桃,依次将孩子们翘起的腿,一个一个地放下,意思是摘桃。当摘最后一棵桃树时,被后面的小狗发现了,小狗“汪汪”地叫着,小偷听见狗叫,拔腿就跑。孩子们被小狗唤醒,立马起身追赶小狗,如果小偷被抓住了,就算输了。

       由于条件限制,童年时的玩具基本上都是自制的,而且很粗糙,玩法也很简单。比如,做纸枪,将旧课本撕下,叠成一个个方块,再插上小芦黍杆做枪管,就做成一把纸盒子枪了;或者用黄泥巴摔大炮,先将黄泥巴摔熟,做成小碗状,一手托着泥巴碗,然后使劲地在泥巴碗里“呸呸”吐些吐沫,再用手指在碗底慢慢地磨,磨得越薄越好,认为磨的差不多了,最后,用嘴对着大炮哈哈气,将大炮举过头顶,猛地往下一摔“啪”的一声,大炮就炸了。有时,忙呼了半天,大炮却被摔歪了,成了哑炮,只得重新再来。

       到要过年的时候,家家都要杀年猪,孩子们渴望着这一天的早早到来。家里杀猪留下的猪尿胞,是很好的玩具。将猪尿胞揉揉,插个小竹筒吹上气,里面装进小石子,用麻绳系好,留一截绳头。孩子们拎着绳头用球踢,脚起脚落,那尿胞里的石子,也跟着“呼噜、呼噜”作响。孩子们一边踢一边数数,比赛看谁踢的最多。

       那时的冬天,孩子们还流行踢毽子。用一个铜钱,将一截鹅毛管穿过钱孔,用布缝好,在鹅毛管上插上公鸡毛,就是一个鸡毛键子了。每次家里杀鸡,看见漂亮的公鸡毛,就会赶在大人烧开水汤鸡之 前,挑选漂亮的鸡毛拔下,放在书里夹着,收起来做毽子用。那时,不论你走到学校或是村头巷尾,都会伴随着一首踢毽子的童谣:

       “,马兰开花二十一。

       二五六,二五七,十一。

       ……”。

       踢毽子已成了乡村里一道亮丽的风景。孩子们一玩就是大半夜,要不是大人等急了来催回家睡觉,还不知要疯到什么时候呢!

       张家大厅

       沿着青砖小路往里,是一个大院,一看就知道这里曾经是个大户人家。那院子中间是一幢高堂大屋,很是气派,人们叫它“张家大厅”。大厅座北朝南,外面是青砖小瓦,拾级而上,里面是雕梁椽柱,房顶上有个“天窗”,太阳光透过天窗照进来,形成一个长长的光柱。有时,孩子们好奇,迎着光柱把脑袋伸过去,光线刺得人睁不开眼。那地面上,还竖着好几个大柱子,一直通到房顶,特别显眼。大厅的屋檐下是一条长长的石台阶,光溜溜的。前面是一个青砖铺就的大院子。就是这样一个所在,大人们称那儿叫“张家大厅”,我父母也这么称呼。住在大院外面的都是单门独户的小户人家,我们家就住在院子外面的东头。

       从我记事时起,这大厅已属于公家的财产,大队的小学就设在这里。我刚上小学一年级的时候,就是在那大厅里上的。我上的班级是合成班,一年级和三年级在一个班。二哥正好上三年级,我和他就在一个班级里。那长长的台阶,就像一条大板凳,下课时,孩子们一溜排坐在台阶上聊天休息,两只脚拖在和晒太阳的好落地,大院子就成了孩子们嬉戏玩耍的好场所。因这大厅房屋太旧,年久失修,房顶经常漏雨,成了危房。一年级上学期刚上完,大厅就被扒掉了,学校也就搬走了。我上一年级的下学期就是在新校址上的。还记得,那年放暑假,我和同学们一道参加建设新校劳动。把大厅扒下的旧瓦、旧砖,用粪筐抬到新校址去,用稚嫩的肩膀为新校建设添砖加瓦呢!老师担心同学们中暑,就往每个孩子的嘴里放几粒人丹,当时的我们,口里含着凉韵韵人丹,感到很稀奇,也很兴奋。此情此景,我至今还记忆犹新。

       隐隐约约还记得,在那里曾经看见过斗地主。住在高头庄子的金玉,他父亲是中农,他妈妈是地主成份子,后改嫁跟了金玉的父亲,因为金玉妈妈成份不好,经常被拉到大厅批斗。曾看过金玉妈妈被反绑着双手跪在地上,旁边站着几个民兵,手里拿着三节棒,其中就有金玉同父异母的姐姐,她要和后妈划清界限,所以,主动站出来揭发她的后妈。还有栓子的妈妈,我们庄子里的小孩都叫她大妈,大妈本是穷苦人出身,从小在婆家当过童养媳,长大时正赶上土改,就随婆家被划成了富农成份。后来因丈夫死了改嫁跟了栓子父亲。其实,大妈为人非常和善,平时不多言不多语的。因为成份不好,常常被拉到大厅挨批斗。记得栓子的小老爷(小叔),为了表现自己立场,也在批斗会上揭发自己亲嫂子,其实家门口的人都十分同情她。

       院子东边是一长溜厢房,有好几间,那里住的是一个小名叫“毛头”的寡汉条子。听说“毛头”的父母早年就不在了,他是跟奶奶长大的,奶奶过世后就剩下他一个人了。他比我们长一辈,我们称呼他“老爷”(小叔叔的意思)。“毛头”家的门是朝东院墙外开的,离我家后门很近。我父母心肠软,见他光棍一个,人又生的脓包,脓脓唧唧的,怪可怜的。好在他仁义,嘴巴也甜,整天对我父母总是大哥长,大姐短的叫得热呼,所以我父母对他也十分照顾,家里烧什么好吃的常常送些给他。

       大厅的西边是一个侧厅,和正厅是连着的。也是一个大门,门里是我小学同学强子的家。听大人说强子爹爹(祖父)是大房,老早就去世了。他的父亲是长子,所以,他家住的是正房。他家的西侧还有一排厢房是他二爷(叔)家住的。小强子家有个后门,通过后门,里面又见一个小院,小院的东侧也有一排厢房,是强子的奶奶和老爷(小叔)一家住的。西侧的厢房是和他二爷家住的房子连在一起的,都属他二爷家的。拾级而上,再往里面,还有一个小院落,这可正真称得上是屋有三进、庭院深深了。

       院子的北面有一排瓦屋,有好长几间,一直伸到老东边。这里的房屋是属强子小爹(小叔祖父)家的。伸到老东边的那几间瓦屋,是属于强子三爹(三叔祖父)家的。两家之间被一排南北走向的几间厢房分割开来,院子西侧是用青砖砌的围墙。在这瓦屋的西山墙旁边,还开了一道小门,那是一扇小木门,门上吊着个木门栓,白天基本上不栓。到了晚上,为了防贼,小门栓早早就插上了。小门的外面,左边是一截废弃土围,墙跟边有个粪荡,是积旱粪用的。右边的空地是堆柴火的草堆。在草堆的北面,紧挨着的,是个土围墙的菜园子,那是三爹家的菜地。从菜园有一条小路一直通到三爹家后院的小门。

       三爹的家,在大厅的后面,西边和小爹家连在一起,东边是我小学同学栓子的家,两家房子是一条龙的。屋前东西两侧,分别是两家的锅屋。门前的空地,是两家共有的出场。西侧,紧挨三爹家锅屋边,也有一四方块的青砖小院,是开放型的,没有围墙,只有青砖码的小围子。这里也是孩子们嬉戏、玩耍的好落地。边上有棵洋槐树,那槐树枝叶茂盛,像把大伞,孩子们常在树荫下蔽日、躲雨。

       栓子家后面,也有个后院,和三爹家后院是一墙之隔,院子后面也开个小门,和三爹家后院小门是并排开的。从栓子家东侧的锅屋拐过去,有一条小路,一直通到那两个后院小门。

       打仗

       菜园的西侧,南北相连的是两口水塘,是西头庄子的主要生活用水塘。北面是小英塘,塘背上全是农田叫“小英塘冲”。小英塘水很浅。每到夏天,这池塘,简直就成了孩子们的天然大澡堂。暑假里,从半上午开始,男孩们就精屁股郎当地泡在水里,个个晒得像黑鱼精似的',黝黑、发亮。遇到大人一嘘(训斥),他们就“哗”地一声窜上岸。等大人一走,他们又“噗通、噗通”钻进水里。说来也怪,大人们经常吓唬小孩,说:“水里有水猴子,一不留神就会被水猴子拉下去的”。说归说,孩子们在这里可从来也没看见那个小孩被淹死,所以,对于大人的吓唬,孩子们根本不长记性,全当耳旁风了。用大人的话说,四个蹄子一落地就全忘了,孩子们依然是我行我素。在塘的上沿,有一排柳树,树荫下定了一大溜牛桩,是拴牛的好地方,老牛经常被栓在这里“崴汪”。庞大的身躯在水里左翻右滚,击得水花四溅、浊浪滔天。这水,被孩子和牛搅和的,浑呼一片,根本无法淘米洗菜。

       在小英塘南面,紧挨着是大英塘,塘坎下有一片农田叫“大英塘冲”。就是这“两冲”夹“两塘”,把我们这个生产队分成了东西两个自然庄子。因西头庄子地势高,我们就叫“高头庄子”,东头庄子地势低,就叫“低下庄子”。

       我儿时的好伙伴银女家就住在高头庄子里。高头庄子里外来户较多,大部分都是早年从苏北、皖北逃荒要饭过来的。我家住在低下庄子里。这里住的基本上都是老户人家。两道塘埂便成了东西庄子间来往的通道。每次去上高头庄子玩,都不走庄子前面的那条大路。而是曲径取幽,先从大门楼进去,穿过强子家,经过后面的两道小院,最后由张家后门出去,再拐到塘埂上去。感觉这样穿堂入室地走,蛮有意思的,压根没考虑是不是超近路了。

       在低下庄子的西头,也就是张家大院的西院墙外,是一片农田,那就是大英塘冲。在田冲和院墙之间,还有一条逼仄的小道通到大营塘埂上。夏天的夜晚,在皎洁的月光下,我们低下庄子里的孩子们,集聚在一起,拉帮结派和高头庄子里的孩子们干仗。孩子们沿着这条小路汇集到大英塘拐子,趴在塘埂边隐蔽起来。手里举着小树棍子、细竹竿子当武器。模仿电影里日本鬼子,手举大刀冲锋的样子。嘴里“嘎嘎嗝,嗝嗝嘎”,叽哩哇啦地叫着,摇旗呐喊,向高头庄子的孩子挑衅、宣战。一旦惹怒了高头庄子的孩子们,他们哗啦啦冲过来。低下庄子的孩子们,见来势凶猛,干不过他们,赶紧撤离,撒腿就跑,一窝蜂地退了下来。腿脚慢的,慌张之际,被路面的石子绊倒,两肘和双膝被石子划出了一道道血痕,也不哼一声,够种得狠,忍着疼痛,爬起来再跑,勇敢之举,令人钦佩!

       躲猫

       最有趣的是捉迷藏,我们叫“躲猫”。孩子们分成两派,一派躲,一派找,轮班坐庄。张家大院就是最好的躲藏落地。记得,强子家的大门后面有个废弃的石头大兑窝子,是早先舂米用的。我们常常会选择躲在门后兑窝里、锅门口(即土锅灶后面)、床肚底下、蚊帐后面、稻子里或者水缸拐子。这些地方比较隐蔽,是孩子们躲猫的好去处。有时,学着电影《地道战》里鬼子进村追杀老百姓的样子。一伙人追逮另一伙人,一边是学鬼子在猖狂地追,一边是扮跑鬼子反的老百姓在惶恐地逃。从小强家的后门进去,穿过小院,从后面小院门出去;或者从栓子家前门进去,穿过后院的小门,再跑到三爹家的后院,再从前门出来。穿堂入室、你追我赶、拐来绕去,叽哇乱叫,忘情的如入无人之地。根本不在意大人们的训斥,觉得这样玩特神秘、特有趣,比电影里还要精彩,仿佛个个都是天生的小演员。对于孩子们的这些嬉闹、打耍,大人们也习以为常了。许多年以后,我常常在梦里还忆到那一幕幕场景。

       一晃多年过去,随着人口的增多,这村庄已被分成东、西两个村民组了。那张家大厅也早已不复存在了。昔日那青砖小瓦、土墙草屋,已被一栋栋小楼所代替;那儿时的玩伴都已两鬓染霜、儿孙绕膝了。但是,那熟悉的乡音还在,那萦绕于心中的童谣还在。

篇8: 记忆童年的散文

       记忆童年的散文

       匆匆一瞥,二十多个春秋已经远去,站在家门前的这座小桥上,凝望着那一个个的小身影在尘土飞扬中欢声笑语。曾几何时,我也有过这样的身影映入别人的眼帘。想蹲下去和他们一起玩耍,可总怕别人看见后说三道四,此想法一出,自己都吓了一跳,细细回想,好像已记不清自己从什么时候有这样的担心了。从他们身上移过目光,向远方望去,那一道童年的身影正在从远方走来。

       “小呀嘛小二郎,背着书包上学堂,不怕风雨狂也不怕太阳晒,只怕老师骂我懒啊!没有学问怎样见爹娘”。唱着这首儿歌,背上书包走进了小学校门。可是才进校门一节课都没上完就想回家了,于是,几个小伙伴商量着跟老师说“我们肚子痛,想回家。”在这么苍白的谎言前,老师还是被我们的那一双双可怜的、无辜的.眼神所打动,让我们回家。哼着小曲,我们几个小伙伴背着书包蹦蹦跳跳地走出了教室,走出了校门。几个小伙伴一起跑到皮卡车后面的货箱里玩扑克,直到放学被老师看见。我们才一笑一笑地跑开了。

       在河里,我们玩着一直在玩的泥土,用水搅拌泥土做成“碗”,一人一个,比谁做得大、做得好看。有时把我们几个人里最大的一个泥土碗摔坏,然后静静地看那个被摔坏了“碗”的小伙伴一直哭泣,直到我们相拥在一起打架。带着鱼竿或者虾耙(我家乡的一种捕鱼工具)、拿上桶,一放学就往河里赶,只为了能早一点和多捕一点鱼,尽管每次都捕不了多少、也不吃捕到的鱼,一切都只为了开心快乐。

       夏天,尽管父母都不准下河洗澡,可我们几个伙伴总是背着父母悄悄地跑到河里去,一去就是一个下午,不论是阴天、还是晴天,总是等到父母站在远处唤我们回家的时候,才穿上衣服像一个八九十岁的老人一样慢慢地走回家。然后被父母拧着耳朵说不准下河洗澡,为了不被父母打,开始答应得好好的,可9:散文阅读童年记忆

       散文阅读童年记忆

       回味我的童年,至今记忆犹新。尽管出生在穷乡僻壤,大山深处,但童年依然充满了快乐。

       童年的乐趣概括起来说,大抵是游戏、读书和帮大人干活。

       也许是生活在信息最为闭塞落后、条件最为艰难困苦的山村,童年游戏里没有唐老鸭和米老鼠,更没有现在儿童看的灰太狼和喜羊羊。游戏最多的就是捉迷藏、捏泥人、溜山坡、吹柳咪、踩泥印、扇元宝、刨草根、踢石块、滑冰车......算来也比较丰富。捉迷藏是小时候玩的最多的一项,几个小孩分为两组,一组闭住眼睛,等待另一组藏好了发话去寻找,往往循声而查,找遍每个可能藏起来的角落。

       甚至被藏的伙伴就在身边,屏息凝视,生怕发出声响漏了马脚,但往往却被发觉,捉住对方的那份快乐,藏起来的那份隐蔽,快慰无比。小时候没有儿童公园里的滑梯,那黄土山坡就是天然的滑梯了,从最高端顺着往下滑,反复操作,扬起一路尘土,满脸满身的土,但嘴角却乐得合不拢。

       雨季过后,烤人的阳光照耀在坝面上,没水的地方便晒起了泥皮卷,踩上去有种按摩和发痒的感觉;在有泥的坝面,脚就反复的踩,直至踩为泥圈,有明亮亮的水泛在上面,我们乐此不疲的踩。我们还常常在坝面上寻找已经干枯的蜗牛,有大的,有小的,有尖硬的,有尖虚的,小朋友们拿来便比赛顶牛,看谁的蜗牛尖最坚硬。

       扇元宝算是儿童带有性质的`一项活动了,用书纸折为相互交叉的方形,在地面上扇,看谁把元宝的面扇的翻过身,为此曾把手指头蹭在地面上,疼痛难忍,也曾为此挨过大人的骂,因为破坏不少书纸,但还是偷偷地折元宝,相互攀比谁的元宝多,那种赢的感觉,输的滋味难以言喻。

       其实,小时候我也最爱看书,但农村条件不允许,那里有课外书籍可看呢?只要手中有了一本小人书,便开心的不得了,孩子们相互交流着看。记忆最深的就是最爱看的杨家将、岳飞传。那个岳云、那个金弹子,各使一对圆溜溜的铁锤,厉害无比。

       那个双枪陆文龙,那个挑滑车的高宠,武艺超群......但小人书毕竟少的可怜。记得有一次爸爸带我到乡镇供销社买东西,我突然看到供销社的柜台上还售有小人书,便叫嚷着要爸爸买一本看,爸爸死活不给买,我就开始哭,售货员劝说爸爸出了2角钱买了一本,记得是红楼梦系列小人书中的一本,好像是凤姐弄权什么的。

       直到上初中,才开始浏览起课外书,但是很少看,因此啊就对林海雪原之类的书都不知道。记得初中看的《两个铁球同时着地》课文读后感作文,被张老师欣赏,作为范文,刻出蜡板,给每位同学发一份,并在作文课上,让我站起来朗读。自此,对我以后学习语文课,与喜欢写作文给予了鼓励,也奠定了日后爱好写作的基础。

       还记得那时开始号召“农业学大寨”了。一天张老师把我叫到他宿舍且兼办公室的房子去,他和蔼地给我说:班上要排练节目,他挑选了一首歌曲看行不行?说着就小声唱起来,那首歌曲的名字叫《敢叫日月换新天》,“一道清河水,一座虎头山,大寨那个就在山下边,七沟八梁一面坡,层层梯田平展展……”很多歌曲的歌词我都记不住了,不知为什么,当写下这段回忆时,第一段的歌词与曲调,竟如此清晰。后来我就带领同学,自编自导,排出了那个节目。印象里,舞蹈出演的八名都是女同学,头上扎了白毛巾,腰里还系了围裙,装扮成心目中的农民形象,就连开头两句的动作,我现在都记得特别清晰。那次的演出老师也很满意,我也特别的开心。

       随着时间的推移,我们也进入了“特殊”年代,六年级我们又迎来一位东北籍姓张的男老师,张老师以后好像被调走了。若干年后,当我也成为一名民办教师,在全县教师集训会上时,再次见到张老师,那时他已在随大流中改了名字。

       记忆在心里流淌,时常想起会感慨不已!在今年的“六一”儿童节即将到来之际,我,一个花甲之年的小老人,当看见征稿信息时,不由地想起了童年时的一幕幕,敲下此作,也顿感自己仿佛又回到了童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