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篇恐怖故事(精选12篇)

长篇恐怖故事

       

长篇恐怖故事:死去女生面前有个木头人

       学校的生活很是无聊,我为了逃避这无聊,也就陷在这无聊里了。成天在自习室里看闲书或者在校园里瞎逛打发日子。

       有一天我在自习室的桌子上发现了一个木头人。

       那是一个忽然出现的木头人。我一个人到空荡荡的教室去占座的时候,它就在讲台上。

       真是个奇怪的东西,脸上挂着笑,好像在召唤我过去。我不自觉的拿起它,是个中年的男人的全身塑像,长得一张毫无特点的脸,很重,还有点湿气,无论从哪个角度看,它都不是个讨人喜欢的东西。但是我偏偏中了魔一样,拿起它就放不下。

       我把它带回了寝室,摆在书架的最上面一层。

       我好像曾经说过我有个对灵异很感兴趣的室友阿标,他当晚就对木头人端详个不停。

       他对我说:“这东西有点不对劲,为你的健康考虑,你不该把它放在这里。”我问他有什么不对,他说不出来。这时候我们寝室最见多识广的胖子进来说:“咦?你也有这个啊!”

       “我昨天还在路上看见一个木头人,跟这个差不多,不过让别人抢先一步捡走了。”

       我问:“会不会就是这个啊?”

       胖子仔细看了看说:“不是,我看到的是一个女的木头人。”

       恐怖故事:手机恶作剧

       你会有麻烦

       李珊珊有个奇怪的爱好。平时她喜欢偷偷摆弄别人的手机,然后把电话簿里的名称改掉。大部分人是记不住好友的电话号码的,他们只能凭借手机通讯簿里的名称来判断对方是谁。所以,被改掉名称之后很容易闹笑话。每当看到别人因为接错电话而发窘时,李珊珊就会特别开心。

       比如,就在不久前,李珊珊把室友艾米琪的手机弄到手。她偷偷把电话簿里的“男朋友”换成了“田教授”,然后把手机放在艾米琪的书桌上静等着看好戏。巧的是,很快艾米琪的手机就响起来了,屏幕上显示的是“田教授”,也就是说,这个电话实际上是艾米琪的男朋友打来的。可怜的艾米琪并不知道真相,她抓起电话出了寝室,一副毕恭毕敬的样子。

       不一会儿,艾米琪回来了,她的脸上洋溢着可怕的怒气,像是要吃人一般。李珊珊心里有些害怕了,她试探着问:“是你男朋友的吧?他说什么了?”

       “你为什么动我的手机?”艾米琪大叫,“我把男朋友的电话当成田教授的了!”

       李珊珊一脸的无辜:“只是开个玩笑而已。再说了,搞点小误会也能调剂一下你们之间的感情,对不对?”

       艾米琪的怒气显然没有那么轻易消下去,谁也不知道刚刚那通电话里到底发生了什么。过了一会儿,艾米琪一字一句地说:“李珊珊,你这个毛病很不好。你要小心,如果换错了什么重要人物的号码,你就有麻烦了‘”

       李珊珊咧开嘴笑了,她心里想:我只是换了室友电话簿里的人名,能有什么麻烦?

       果然,李珊珊并没有因为艾米琪的发怒而有所收敛。几天之后,寝室里被称为“冷美人”的段梅,恰好也把手机遗留在了桌面上。这让李珊珊的心又痒起来了,她偷偷抓起段梅的手机飞快地翻看着,寻找值得更换的人名。

       突然,一个奇怪的名称吸引了李珊珊的注意:死人。

       李珊珊诧异极了,段梅的手机里为什么存了一个叫“死人”的电话号码呢?这种名称极大地吸引了李珊珊的好奇心,她熟练地把“死人”更换成了段梅最常接的“化妆品店小刘”的电话,然后小心地把手机放回了原位。

       不一会儿,段梅急匆匆地跑回来了,她一边拿手机一边说:“哎呀,我真粗心,居然把手机落在寝室里了。我订的一笔重要的化妆品今天就要送来了,没有手机怎么行?”

       恰好在这个时候,手机响起来了——化妆品店小刘!

       李珊珊的心兴奋得狂跳起来,因为她知道,这电话实际上就是那个叫“死人”的人打来的。她抱着看好戏的心态静静地等着,双眼不断地眨动。

       段梅接起了电话,她先是很亲切地说:“小刘吗?我的化妆品到了吗?我……”

       段梅不做声了,她的脸渐渐地变得像纸一样苍白,嘴唇因为恐惧而不断地抖动。之后,段梅尖叫一声,猛地把手机丢到了地上。

       就在手机丢在地上的那个瞬间,李珊珊眼前一花,她似乎看到,有一只紫青色的手从屏幕里伸了出来,呈攫取的姿态。

       怎么会这样?段梅用脚猛踩手机,怎么会接到这个电话?她的电话怎么会显示成化妆品店的小刘?她百思不得其解。

       “段梅,到底是谁的电话?”李珊珊急忙问。

       “是死人,是一个死人。”段梅的眼泪不断向外涌。

       看到段梅可怜的样子,李珊珊想要把实情说出来。然而,段梅没有给她这个机会,这个美丽的女孩子像疯了一般,飞快地冲出了寝室。

       李珊珊知道,这次自己真的闯祸了。

       手机背后的故事

       一连三个晚上,段梅都没有回来。同时,谁也没有得到关于段梅的任何消息,更没有人见过她。

       李珊珊心里很愧疚也很恐惧,在巨大的心理负担之下,她拉住了寝室里的“老大姐”朱雪,向她坦白了自己错误。听了李珊珊的诉说,朱雪的脸都被吓白了,她狠狠地拍了李珊珊一巴掌:“你怎么干这种事儿呢?李珊珊,你是后搬进咱们寝室的,咱们寝室一直对你不薄啊!”

       “我知道错了,我知道错了……”李珊珊低着头说,“我就是因为太调皮,才在原来的寝室呆不下去了。你们一定要原谅我,我不想再换寝室了。”

       朱雪叹了一口气:“也不怪你,你不了解这个寝室的情况。简单来说吧,你现在睡的床,原来是属于一个叫苍兰的女孩的。苍兰,正是因为一个手机而丢了性命。”

       苍兰是寝室里最早谈恋爱的女生。在她生日的那天晚上,她接到了一个电话!显示为“男朋友”。电话里,男友约她在校园里最荒僻的小树林里见面。苍兰以为是男友有什么惊喜给她,于是她丝毫没有怀疑,就冲出了寝室。

       十分钟之后,苍兰的男友居然意外地出现在苍兰的楼下。他手里捧着一个巨大的生日蛋糕,大声地喊“苍兰生日快乐”。这个时候,朱雪恰好在寝室,她趴在窗台上说:“你不是约苍兰去小树林了吗?蛋糕捧到这里来干什么?”

       这一句,让苍兰的男友彻底慌了,因为他根本就没有给苍兰打过电话。朱雪心里也有些着急,她拨通了苍兰的电话,却听到苍兰甜甜地说:“你放心吧,我在小树林里遇见他了,我们正在聊天昵。”

       苍兰在小树林里遇见了一个男友,而现在楼下还站着一个男友,这是怎么回事?

       情急之下,朱雪陪着苍兰的男友冲到了小树林。然而他们去得太晚了,苍兰已经被吊死在一棵大树上,在她的嘴角,还残留着甜美的笑容,似乎直到生命的最后时刻,她还觉得自己看到了男友。

       事情至此还远远没有结束。苍兰死了以后,有一个人站出来认罪了,那就是冷美人段梅。段梅说,那天晚上叫苍兰去小树林的电话是她打的,她用了手机里的“魔音”软件变化了自己的声音,其实就是想耍耍苍兰。没有想到的是,在树林里苍兰真的遇见了鬼,而且还丢了性命。

       昕了这个故事,李珊珊已经吓得腿都软了。朱雪接着说:“从那之后,段梅的日子就一直不好过。她经常会接到苍兰生前那个号码打来的电话,都是约她到各种地方去的,有的时候干脆话筒里就是大哭大笑的声音。为了避免接到这个电话,段梅把那个号码存为‘死人’,看见了就绝对不接。”

       “可是,我把那个‘死人’换掉了……”李珊珊喃喃地说。

       朱雪长叹了一口气:“所以啊,你这次真的闯祸了。”

       她无处不在

       寂静的夜晚,李珊珊盯着天花板,无论如何也睡不着。她看了看对面,朱雪正坐在床上看网页。那似乎是一个很恐怖的网页,因为朱雪的脸不时地因为恐惧而抽动一下。李珊珊想要和朱雪聊聊,然而就在这个时候,她看到自己那个原本关机的手机,突然间自动开机了,幽蓝的光顿时闪了起来。

       “妈呀!”李珊珊尖叫着坐了起来。

       艾米琪被吵醒了,但是,她本身就是一个不爱关心别人的女生,何况她还记恨前不久李珊珊把“男朋友”换成“田教授”的事情。于是,她根本不理李珊珊,拿了条毛巾走出了寝室。

       只有朱雪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她打开了寝室所有的灯,让那些苍白的灯光昭在她格外严肃的脸上。她说:“李珊珊,有件事情我必须警告你。如果段梅真的因为你的恶作剧有个三长两短,那么你很有可能会被段梅缠上,而且也是通过手机。”

       这一席话说得李珊珊浑身冒冷汗,恰在这个时候,手机突然响起,在寂静的夜晚这声音格外的刺耳惊心。李珊珊一低头,只看到屏幕上两个字:死人。

       “我手机里从来没有存过什么死人!”李珊珊绝望地叫了起来,“我要不要接?”

       朱雪的眉头皱得很紧,她思考了一下说:“我觉得你还是接吧。如果真的是鬼来电,即使你不接听,她也有办法让你听见声音。到了那个地步,就会更恐怖。万一她从手机里爬出来,面对面和你说话,那岂不是太吓人了?”

       听了这话,李珊珊吓得魂不附体,她壮着胆子摁了一下接听键。顿时,段梅歇斯底里的笑声从话筒里传了出来:“哈哈哈……哈哈哈……”

       在笑声里,李珊珊全身不住地颤抖,她苦苦哀求段梅放过自己。然而,段梅用尖厉的声音一字一句地说:“李珊珊,你害得我好苦。如果你想让我原谅你,我们见一面好不好?”

       “我才不要见你!”李珊珊鼓足了勇气把手机摔到了地上,然后狠狠地去踩。

       “刷——”也就是在这个时候,寝室里的灯全都灭掉了,整个空间陷入一片黑暗之中。紧接着,蓝色的窗帘缓缓地拉开,借着月光,可以看到一个人影出现在窗帘后面。那人身形苗条纤细,长长的头发垂到腰际,显然就是段梅。黑暗中,那张模糊的脸发出了银色的光,她似乎对着李珊珊微微一笑,然后渐渐地靠了过来。

       巨大的恐惧让李珊珊全身像触了电一样,她惨叫着冲出寝室,向着黑暗的走廊飞奔而去。然而,刚跑几步,走廊里那昏暗的灯光就全都灭了。李珊珊被吓得呆立在走廊里,一动也不敢动。也就是在这个时候,走廊的尽头出现了另外一个人影,那人影依旧是苗条纤细的,似乎就是段梅。她周身发出了幽幽的蓝光,静静地立在楼梯口,像是等着李珊珊自投罗网。

       怎么会这样?李珊珊恐惧极了,她一回头,寝室的门恰好打开,又有一个段梅走出来了,周身也散发着诡异的蓝光。

       两个段梅,两个鬼影。躲也躲不开,逃也逃不掉。她们守着走廊的两端,李珊珊到底该怎么办?

       此时此刻,这种刺激让李珊珊的承受能力达到了极限。这个可怜的女孩大脑已经开始短路,她此时只想着如何去躲避鬼的袭击,却完全没有顾虑到其他因素。于是,在万分惊恐之中,她转身拉开了走廊的窗子,纵身跳了下去。

       李珊珊忽略了一件事,这里,是六楼。

       窗台上的脸

       周三的下午,天空下起了小雨,奶茶店里的生意格外冷清,只有段梅和朱雪啜着热饮,她们都是一脸的阴郁。

       “真没有想到,李珊珊居然死了!”段梅终于打破了长久的沉默,“虽然她是跳楼死的,但不敢保证没人怀疑我们。”

       “不要怕,反正不是我们亲手杀她的。”朱雪狠狠了吸了一大口奶茶,像是要给自己一点信心,她接着说,“我们只是偷偷把她手机里段梅的号码改为‘死人’,而且艾米琪和你分别在寝室和走廊里装鬼吓唬她一下,这都构不成犯罪。”

       “而且你还讲了一个关于苍兰的鬼故事,这对她造成了强烈的心理暗示。”故梅补充道。

       “我也没有想到那个故事的效果会这么好。其实这个故事只是我从一个论坛上看来的,女主角确实叫苍兰。我所做的工作只是把她的两个室友分别换成我和艾米琪,没想到效果这么明显。”说到这里,朱雪焦急地向窗外看了一眼,“艾米琪怎么还不来?说好了今天她来给我付报酬的。”

       段梅不满地皱着眉头:“艾米琪不是反悔了吧?她想要害李珊珊,所以花钱雇了咱们俩。但是,如果她赖账了怎么办?我们又不能去告发她。”

       “不会赖账的!”正说着,艾米琪就笑着走了进来,她把两个红包分别递到了朱雪和段梅的手里,一脸得意。

       段梅拿到了红包异常开心,她说:“有了这些钱,我就可以买许多化妆品了!不过,有一件事我不明白,你为什么要花这么多钱来害李珊珊呢?”

       “因为她坏了我的大事!”艾米琪愤怒地说,“你们知道她把我手机里的‘男朋友’换成‘田教授’的事情吧?哎呀,我和田教授的关系你们也不是不知道,我以为电话是田教授打来的,就和他撒了个娇,我说‘亲爱的小田,今天是到教室里交作业,还是到你家去呢?’结果,这话被我男朋友听到了,他当时就和我分手了。”

       这种事情艾米琪居然也好意思说出口。朱雪默不作声,而段梅则摆弄起了艾米琪的手机。其实艾米琪和田教授的不正当关系,除了李珊珊之外,大家都知道。李珊珊无意中开的玩笑,实际上触动了艾米琪的秘密,怪不得艾米琪要害她。

       奶茶喝完之后,三个女生一边走向寝室一边接着聊天。艾米琪说:“其实我很爱我男朋友,但是我也离不开田教授。原本我在两个男人之间周旋得很好,现在全让李珊珊给搅乱了。不过话说回来,我并没想让李珊珊死,只是咱们装神弄鬼的技巧也太好了。”

       转眼间,三个女生已经到了宿舍楼下。雨雾中视线不是很清楚,但是艾米琪已经感觉到不太对劲儿了,她指着窗户说:“咱们寝室里,有个人。”

       顺着艾米琪所指,朱雪和段梅都看见了玻璃上贴着一张脸,正笑意盈盈地看着她们。虽然雨雾使这张脸不那么清楚,但那分明就是李珊珊的脸!

       “妈呀!”作为罪魁祸首的艾米琪,顿时就吓得不会动了。还是身为“老大姐”的朱雪胆子比较大,她主动请缨先回寝室,留下其他两人焦急地等待。大约三分钟之后,朱雪的脸就从窗台上伸了出来:“不要紧的!刚刚那只是一张李珊珊的照片,你们回来吧!”

       然而,照片怎么会出现在窗台上呢?艾米琪和段梅提心吊胆地走进了寝室。平日里温暖的寝室,今天却令人脊背发寒。艾米琪打了一个寒战,想要钻进被窝里暖和一下,于是她掀开了被子。

       突然,李珊珊的脸出现在被子下面,满面都是诡异的笑容。

       “啊——”艾米琪尖叫着跳了起来,用被子死死地捂住了那张脸。正在这个时候,艾米琪的手机响了起来,屏幕上赫然出现两个字:死人。

       “怎么办啊?”艾米琪绝望地大叫起来。

       朱雪似乎也被吓坏了,她喃喃地说:“艾米琪,也许真像故事里所说的那样,被害死的人会通过手机来找你。”

       “可是,那个故事不是你从网上抄来的吗?”艾米琪快要哭出来了。

       “这个……”朱雪吞吞吐吐地说,“那个网站叫‘真实鬼事网’,据说里面所有的故事,全都是真实发生的。”

       艾米琪诧异地睁大了眼睛。

       朱雪接着说:“其实,咱们学校里真的有过一个叫苍兰的女孩,她接到了那个莫名其妙的电话,被约到了恐怖的小树林里。虽然那个电话是她室友的恶作剧,然而在小树林里她真的遇见了鬼,并且被吊死在大树上。”

       原来,当艾米琪付钱买通了朱雪之后,朱雪就上网去搜索各种恐怖故事。为了逼真,她壮着胆子进了那个经典的“真实鬼事网”,并且一下子就被苍兰的故事吸引住了。帖子的发布者,就是一个叫苍兰的人,整个故事也是用2:超恐怖故事长篇

       超恐怖故事长篇篇一

       “哇呀!救……命!”嘈杂的办公室里顿时像折断的喉咙一样哑雀无声,正方形隔板的办公桌上,翘起十几个大惊小怪的人头,透过一层层簇拥的脖子,我看见了燕,她惊恐的站在人群的中间,脸上青一块白一块,眼角似乎还有闪动的泪花。“燕子,你没事吧?”杂乱无章的人堆里勇敢的站出一位西装格领的中年男人,“大山哥,杯子里有……有……!”顺着公春燕抖动的手指的方向,谷大山猛的将头甩向办公桌上的那个杯子。

       同事们豆虫一样的脖子迅速摆动起来,并快速向上生长,将漂亮的燕子团团围住,我也站了起来,可就在这时,同事们不知为何突然闪开,我好奇的将脸凑了上去,“哇……呕!”我感到脸上一热,眼睛被一些粘乎乎的东西糊住,一股难闻的酸味刺进我的鼻孔眼,我顿觉胃里一阵恶心,“哇啊…!”胃部在一阵阵痛苦的收缩下,酸腥的胃液从嘴里不受控制的淌了出来。

       “是你?这东西是你放进燕子茶杯的吧!”一只手恶狠狠的抓着我的衣领,听他的临沂口音,能辨得出他就是谷大山。“什么!啊?”我疑惑的用袖子擦去眼皮上的胃液,睁开酸涩的眼睛,却看到了一条好大的蚯蚓,蚯蚓的一头耷拉在我的眼前,另一头被包裹在卫生纸的里面,被谷大山那只愤恨的手钳用力的捏着。

       我的胃里又是一阵翻江倒海的涌动,酸水搀着鼻涕眼泪喷到谷大山的手指头上,“哇靠!啊……靠!”谷大山瞪着通红的怒眼死死的盯着手指头上那些夹杂着异味的呕吐残渣,那些焦黄的小颗粒是鸡蛋,而那些暗红色的软渣就是西红柿,现在它们已被完全暴露出来。这些食物被吃进去的时候是那么的好吃,可现在……!谷大山狰狞的表情看起来很不爽,如果他能配合的话,我想我会十分乐意帮他剁掉手指。

       “你这个杀千刀的孬货!”这句粗话从谷大山谷经理的口中说出,让我这个只知道埋头苦干的打工仔都替他觉得脸红。“你这个孬货,快说!这条蚯蚓到底是不是你放进燕子水杯里的?”“张大熊,你……!”我一脸的无辜,公春燕一只手颤抖的指着我的鼻子,另一只手捂在剧烈起伏的胸口上,“你,你怎么能做出这种缺德事!”顿时,同事们那些豆虫一样的脖子再次急躁的摆动起来,他们异样的眼光将我团团包围,我摇着头一脸茫然。

       “谷总,这事真不是我干的!不过,昨天晚上下班的时候我看见有一个小孩进来过”“对了对了,我也记起昨晚好像是有这么个小孩进来过,不过……!”“不过什么?快说!”谷大山终于将火冒金星的怒眼从我的脸上移开,众人也同时扭动脖子,将头拧向同事王雪,我稍微松了一口气,要不是王雪的这番话,这一会我脸上的任何一样东西都有可能惨遭谷大山的那只肮脏的毒手。

       至于那个小孩,只是情急之下编造的一个谎言,而王雪的应口附和,真的是关键时刻帮了我一把,其实这也不奇怪,因为我知道她在暗恋我。“哼!小孩?我看是你自己的小孩吧!”“哈哈!就她那个样还有小孩?我看啊连鬼都能被她的长相吓死!”爱开玩笑的孙枸杞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他那马大哈一样的德性却惹来众人的嘻笑,还有指指点点的嘲笑讥讽。

       “你……你们……!”王雪用颤抖的双手奋力拨开人群夺门而去,我刚要张口把她喊回来,可是当我即将张嘴的时候却犹豫了,直到她闪出门口,我的嘴巴也始终没有打开,她的长相确实很丑,我也不喜欢。我喜欢的类型应该是公春燕这样的女孩,但由于懦弱的性格,至今我还是不敢当着她的面告诉她我喜欢她。

       “大山哥,要不咱们就这样算了吧!”公春燕每次这么称呼谷大山的时候,我心里都非常生气,有几次我真想狠狠的揍他,但我还是没能出手,一是我怕打不过他,二是我怕因此丢了这份工作。“马上到监控室给我调监控!我倒要看看这是谁家的小孩这么坑人!看我非得把他给揪出来拧掉他的脑袋!”

       监控室里塞满了人,挤不进来的都站在门口的走廊里,无论所有的人愿不愿意,谷总说了,在真相没有水落石出之前,全体人员都不许离开半步。毕竟有一个人已经先走一步,王雪的离去,并没有引起谷总的反对。“谷总,您是想调出哪个时间的监控录像?”“哦,昨晚,哎?昨晚是不是你值班?”“不是啊谷总,昨晚您是让赵东亮值的班吧!”“赵东亮赵东亮……”谷大山一边重复着赵东亮的名字,一边用手捏着自己的鼻梁盯着监视器苦苦的回忆着当时的情形。

       “这不可能!”突如其来的一声高吼使我不由浑身一哆嗦,孙枸杞即使站在人群的最后面,也能让所有的人都听见他的高嗓门。所有的目光都看向他,孙枸杞咽了口唾沫压低了嗓门支支吾吾,“我听说,赵东亮他……”“他什么?快说!”谷大山的火爆脾气又开始发作,“他已经死了!”“啊…!”在场的人同时惊叫,我也吓了一跳,燕子的脸色刷的一下变白,“你你……你胡说八道!我……我昨天晚上还和他说……说过话,这……这个绝对是胡说!”

       “谷总,有件事我没敢告诉您”保安许大伟用奇怪的眼睛盯着谷大山,而谷大山也觉得这事不对劲,“到底什么事,你这家伙快说!”“谷总,我说了您可别害怕!”谷大山犹豫片刻,“呵,真可笑,我堂堂一个公司总经理我怕什么!有话快说有屁快放!”许大伟皱了皱眉头,“我看见那个小孩就骑在你的背上,将赵东亮身上的虫子拿下来放进你的耳朵眼里!”谷大山连忙回头,后面什么也没有。

       谷大山一个踉跄跌倒在地,他看见一双小手就耷在他的胸前。医院的病床上,隆起的被子底下藏着一个娇小的身影,云云的脸上凝聚着痛苦的神色,他得了一种怪病,他的父亲重重的低沉着头,杂乱的头发被他的双手狠命的揪着,苦泪纵横的脸上现出绝望的神色。“疼,疼,爸爸我好疼!”云云紧闭着眼睛,颤抖的脸几乎变的扭曲,谷大山缓缓的抬起头,他伸出哆嗦的右手,猛地抓住云云脸前的被角,却停住了,他的手没有掀开被子,冷汗从他的指间流淌着。

       “该换药了!”他的手猛的一颤,身后的房门已被主治医生陆大夫急切的推开,身后跟着两个端着医疗器具的护士,“医生!医生,我求求您,就算倾家荡产也要……”“谷先生,您先冷静,我先给您孩子换药!”“好吧……”谷大山很从容的闪开一条道请陆大夫和两个护士过去,他愣在原地,等待着医生将被子掀开的一霎那。

       谷大山将门关紧,背靠着房门远远的看着。新来的那个实习护士好奇的张望,手里端着的绿色药水前后左右摇摆不定,而那个老一点的护士习以为常,手里端的黑色药水一片死寂。医生带着透明手套的手中,拿着一把小捏子,被子正一点点的掀开,随着被子的掀开,小护士的脖子也向前伸了过去。

       “呲……!”一股浓烈的怪味从被子底下喷了出来喷到小护士的脸上,小护士顿时像哑巴了一样,她的脸开始溃烂,“啊!疼!”她用指甲拼命的抓自己的脸,原本粉嫩光滑的脸正像冻猪肉一样脱落,她疯了似的抓下自己的脸皮,露出红通通的肉片,在肉片上迅速长出一排排整齐的肉芽,肉芽越长越多,覆盖了护士的整张脸并迅速向全身扩散蔓延,以至整个人都被这种红通通的肉芽所占据。

       老护士站在原地被惊的目瞪口呆,托盘上的医疗器具急剧的颠簸,黑色的药水扭动着漩涡,狰狞急迫的想挣脱药瓶的束缚,陆医生一把将它抓了起来,泼到小护士的脸上,“啪,啪……啪!”奇怪的是,那些黑色的药水刚浸到护士的脸上,那些整齐的肉芽便啪啪的裂开一道缝隙,从缝隙里钻出一条条红通通的虫子,是蚯蚓。

       药水没有泼到的地方肉芽便更加疯狂的生长,“这药水管用!这药水真的管用!”谷大山冲到小护士面前抓着上面毛刷一样茂密的肉芽狂笑着,“啊……!”老护士终于按捺不住抖动的身体,屁滚尿流的爬出门外。“疼,爸爸我疼!”被子蠕动着,“我的好孩子,爸爸这就让你停止痛苦,你再忍耐一下,忍耐一下,忍耐一下……”

       陆大夫紧贴着墙,“谷大山,你想干什么,你,你别过来!”“给我点黑药水吧……给我……快……”陆大夫犹豫着,“这个……”“快!”谷大山瞪着血红的眼珠子怒吼,就在这时,病床上的小孩突然跳了起来,“爸爸!我好疼!”娇小的身体上布满了虫洞,红通通的蚯蚓在一排排整齐的肉芽上钻来钻去,“哇……爸爸,我真的好疼啊……这些虫子说要吃掉我的脑子……啊疼……疼…”孩子哇哇大哭,若隐若现的嘴巴里也长满了整齐的肉芽。

       “噗呲呲…”“不好!快卧倒!”陆医生快步冲了上去,用自己的胸膛将小孩口中喷出的毒气挡住,谷大山愣愣的缩在陆大夫的身后,陆大夫猛地转过身来,他的胸腔全部溃烂,一颗突突跳动的心脏长满了细密的肉芽,“咳咳……”他从口中吐出一条蠕动的蚯蚓,声音颤抖着,“快……快去停尸房,用火烤尸油!”“尸油,黑色的尸油,啊呵呵呵……”谷大山踉踉跄跄的向门外奔去,“记住……一定要刚刚断气的尸体!”

       谷大山反锁了门,又用手推了推,确定这间病房谁也推不开,然后快步向走廊的尽头走去,他转了半天却没有找到太平间的入口,刚想找个护士问一下,却忽然听见身后有轮子滑动的声音,他缓缓的转过头,看见了稳步前行的病床上白布单下映着人的轮廓。趁着护士专心停放尸体的片刻,谷大山纵身闪进屋内的一个床底下,也许是由于这里面太冷的缘故,护士还没来得及将新尸体和旧尸体的病床摆放整齐,便草草收工。

       当谷大山听见门被咯啦一声关上的时候,他立刻清醒的明白了这是什么地方,冷风空调吹向地面形成的白色烟雾在他的眼前晃来晃去,他甚至有好长时间不敢从床底下爬出来,“爸爸,我好疼……”是云云的声音,在他的脑海里回荡,这让他突然想起了黑色的水,实际上是,“尸油!”他脱口将这两个敏感的字眼念了出来!“你需要刚断气的新鲜尸体,新鲜的尸体……!”他慢慢的抬起头,眼前的这个新鲜尸体正撩起被子的一角看着他。

       “啊不!”他看见床上的它们诡异的笑着,慢慢的坐了起来,“噗呲!”一团紫色的烟雾弥漫了整个停尸房,谷大山眼前一黑,将头重重的砸到硬邦邦的地板上,那声音像极了气球爆炸声。“不好了!”院长,“慌什么!这里是精神病院,而不是嘈杂的市场,你不知道那些病人需要休息的吗?”“是的院长,可是,可是那个叫谷大山的精神病跑了!”“什么?混蛋!你怎么不早说!”“我,我也是刚刚知道的!”“还不赶快给我去找!”“哦是是!”“多叫上几个人,不赶快找到的话真不知他会干出什么事!”

       精神病院的大门被大大的敞开,两辆精神病车拖着嘶哑的高嗓门呼啸而出,街上看热闹的人不知发生了什么事大惊小怪的议论纷纷,一张追捕单哗啦一声被贴在两棵树中间的红色砖墙上,围观的市民看到一张扭曲的画像,满脸长着整齐的肉芽。“呵,小姐,我想点一份豆芽”“恩先生,您还要点什么?”“恩,再来一份豆腐”“恩好的先生,您还要点其他的吗?”“恩……对了,你们这里有蚯蚓吗?”“蚯,蚯蚓?先生,您不是在开玩笑吧!”“不是”服务员小姐神色变得不自然,“好好……那,那我去找老板,您坐在这里千万别走!”“等一下,你把这个交给他。”

       酒店的财务室里,肥胖臃肿的老板只顾埋头写着帐本,“马老板……”“慌什么,有话慢慢说”这个马老板钻进钱眼里去了,只顾埋头写帐本,“外面那个神经病把这个东西送给您”“钱?”马老板赶紧抬头,他看到了一张肉芽脸,纸包里探出来的东西咬住了马老板的舌头。平静的夜空下处处都透露着诡异的颜色,“爸爸,我的冰淇淋不见了!”“来我的好乖乖,咱们一起吃冰淇淋”昏黄的夜灯下,父子二人用蚯蚓一样的舌头舔着一筒冰淇淋,冰淇淋是白底红点上面有毛的那种。

       “你是怎么搞的?现在整个楼道里都是蛆,还不赶快再去给我打扫干净!”“老板您看,这哪里是蛆啊,这明明是蚯蚓!”“哼,你再搞不懂什么是蛆什么是蚯蚓我就炒了你!你看我脸上这些才是蚯蚓!”“啊……!这个我脸上也有!”“杀死他,快杀快点!用能量斩,对!再用一个影龙掌大法宝!哈好!又升级了!”“嗨,小桃,真有你的,看来你玩网游还真有一套,只要和你一起玩肯定能快速升级,”“好啊那我就永远都陪着你玩吧”“好啊太好了,那我就能快速升到一百五十级可以随便去杀人”“杀人太多了会红名的,你不怕被杀啊!”“没事,我可以买架时空穿梭机可以修练隐身技能!”

       “好,那我现在就陪你再玩一把”“啪!”“咦?怎么停电了!”漆黑的网吧里突然传出一个小孩的声音,“爸爸,我还要吃那两个白底红点的冰淇淋”“好,咱们这就吃冰淇淋了”灯突然亮了,一闪一闪的电脑荧屏前坐着两个爱玩通宵的人,已经打开盖子的脑袋壳里装满了整整齐齐的肉芽。

       “爸爸,我还要吃白底红点的冰淇淋”“好,咱们这就吃冰淇淋了,我看见又有人在看这篇鬼故事了,我这就打开他的后脑勺……”

篇3:超恐怖故事长篇

       超恐怖故事长篇篇三

       深秋的真空寺是一个烧香拜佛算卦求签的好地方,每到这个令人向往的好季节,来这儿求缘的人总是硌宜不绝,但不知谁在妖言惑众,传言真空寺内有不干净的东西,所以来这里的人立即骤减,今年的深秋,人气依然和消失的温度一样有减无增。人们到底在惧怕什么?

       寒风吹过,我紧握着扫把的右手猛烈的颤抖,赶紧捏住单薄的袖口,可一不小心却让冷风的怪手趁机摸上了我的背脊,紧扫几下连忙收工,正要打算回屋里吃斋念佛,可恍忽间突然瞥见一个白影就站在我身后的大树前缓慢的晃动着,我一哆嗦,扫把没拿稳“啪”掉到了地上,那个白影似乎受到了惊吓也跳了一下,可是我突然意识到有个地方不太对劲,那个白影像是在我的扫把落地之前跳起来的!

       我一激灵,鸡皮疙瘩蜂拥而上,将我的温度一下子打落。我僵直着身子呆在原地,耳朵却惊恐的盯着身后那个东西似有似无的响动,这时,那个东西又开始晃动了,我唰的蹲下,迷乱中抓住扫把,但这扫把的另一头像是订在原地似的拽不起来,顺着我的手仔细看过去,我手里握着的,竟是一条半尺来长的舌头!

       “啊……!”我扔掉舌头,连逃带窜的跑回屋里插上所有的门窗,仍然战战克克的窝在房间床头的一个角落里盯着窗外的一举一动,冷汗在我光洁如净的秃脑勺上流了下来,浸湿了我盯的酸涩发疼的独眼。清冷的月光透过摇摆不定的树枝,将几片树叶的残影支离破碎的拍打在惨白的窗户纸上,呼呼的风从窄扁的门缝里刮了进来,呜呜呜呜,像是在哭,我的眼睛不希望看到什么,可又在拼命的搜寻着什么。

       “咯噔,吱……!”门被打开了人脸那么宽的一条缝,随着门的打开,风也突然停了,我紧盯着门的方向,生怕有什么东西会出现在门缝的后面,一股清冷的雾气灌了进来,在幽蓝的房间里缓缓的弥漫着,没有了风声,整个寺庙沉浸在冰冷的死寂之中,树枝的怪影不知什么时候爬进了屋内的地板上一动不动的趴着,我生怕它会突然抬起血淋淋的头!

       嘎吱……!屋门慢悠悠的打开了,门口的雾气幽幽的弥漫着,“咣铛!”门又关上,“咔咔咔咔……吱!”门再次自己打开,在两扇门的中间,分明就站着一个瘦小的人影!我僵在原地愣直的看着前方,冷冰冰的独眼中正映出一个黑乎乎的黑影幽幽的朝这边爬了过来!黑影越来越大,吞掉了整个瞳孔里仅剩的一丝月光,它凑到了我的眼前忽然停住了,它的脸色也发生了变化,一种青绿阴冷的色彩从黑乎乎溃烂的脸颊中慢慢渗出,这让我身不由己的看清了它的脸。

       “奶奶!”幽绿色的脸上现出了奶奶那张面无表情的脸!她已经死了好多年了!真的是奶奶!这时,她的脸上呈现出微妙的笑容,我的记忆瞬间象是被水鬼硬拉到了深不可测的水底。“哇……哇……!奶奶!你别打呀!啊……啊……!”我尖叫着在雪地上左闪右躲拼命的挣脱着,奶奶用手中那条毒蛇一样的杨树条紧赶着我奋力的抽打!大雪狂乱的刺进我沾满灰泥的破衣衫里,突突如雷的心跳声淹没了大口大口的喘息声,我感到天旋地转只觉头重脚轻,脚脖子顿时一软向前扑倒在地,头撞上一条硬物晕了过去。

       “呜呜……呜呜!”我猛的睁开眼,耳旁是呜呜的风声,哎呀!好疼!额头上有一种钻心的疼痛,全身也和散了架一样的生疼,大脑中一片空白,这是在哪儿?我吃力的支起身子,在转头的霎那,脖子像折断了一样疼的我差点晕死过去,眼前的一幕迫使我瞬间目瞪口呆!奶奶狰狞的瞪着血红的眼睛紧盯着我的一举一动,她身体前倾,硬邦邦的枯手抓着硬邦邦的杨树条,一把铁掀正血淋淋的斩进她那惨白如纸的脖子里,血水已凝固成一道冰柱悬挂在斩开的肉皮边沿,似乎随时都会直挺挺的掉下来。

       我顾不得全身的疼痛,一咕噜爬起来,在惊恐的刺激下,我撒腿就跑,“你这个小王八蛋!”我的腿忽的和抽筋一样停住了,再也挪不动半只脚,“咯吱咯吱…!”身后的奶奶向这边靠了过来!“咯吱……咯吱……咯……吱!”这声音像极了废旧的破铁皮在钝挫的剐磨着雪地下面的乱石渣。逃啊!快逃啊!我在心里没命的哭喊着,但是嘴巴却像被钢针缝上了一样,脚底板更像被那些从铁皮上掉下来的铁钉扎进肉里,牢牢的钉在坚硬的岩石中,脚底又麻又痛纹丝不动!我赶紧用沾满泥巴的小手捂住眼睛,全身凄厉的抖个不停,心跳声夹杂着呼呼嚓嚓的喘息声使我无法辨别奶奶现在到底站在什么地方。

       耳旁的风声越来越大,以至于淹没了我那弱不禁风的心跳声,凉风灌进了我的脖子,不管四六二十四,我赶紧去揪衣领,“啊!”我心里一咯噔,手指摸到的是一个鼻子!“孙……子!”奶奶开口说话了!“啊……!”我炸了锅似的跳起来,感觉背上好重,我惊恐的回头看着背后,奶奶正硬挺挺的趴在我的后背上,断裂的脖子一张一合的呼扇着,里面的血管气管清晰可见。我哆嗦着发白的嘴唇,奶奶那苍白阴冷的双手猛的掐住了我的脖子,我艰难的倒吸半口凉气,随即整个肺里像灌满了驴屁一样憋闷。一只冰凉的血手朝我的眼窝抠了过来,“啊……!”

       我眼前一黑,刚才的一切瞬间消失,眼前的地板上只有忽隐忽现的月光,趴在地上的树影也不见了!“孙子……!”冰凉的白影从我的身后摇摇摆摆的伸了出来,“嘎……吱……嘎……吱!”磨铁皮的声音充斥着我的耳膜,使我头痛欲裂!血管和气管都清晰可见的脖子,周围长满了锋利的牙齿,牙齿的上面缠绕着粘稠腥酸的唾液,正一张一合的朝我脸上啃了过来,“噢……不!你不是我奶奶!我奶奶早就死了!”

       “啊嘿嘿嘿……嘿!我是你的奶奶呀!我就是你奶奶死去的亡魂,我在那边想孙子了,来啊……快来让奶奶啃一口吧!”奶奶那像从门缝里硬挤出来的怪笑声,从一张一合的脖子里传出,突然,一条毒蛇从她的脖子口探出整个脑袋向我吐着漆黑分叉的舌头,顿时我被吓得魂飞魄散,“噗呲……!”我愣住了,粗大的肉棍顶入我的口中,将我的口腔塞满填紧,瞬间被捣的晕头转向,正当我努力辨认我这是在干什么,“呜……呜!蛇……蛇!”

       是奶奶脖中的那条毒蛇,奶奶怨毒的眼睛死死瞪着我,一缕缕白发蛇一样的扭动着,我用双手紧攥着光滑的蛇身,不知是我攥的太紧将蛇茎弄疼了还是蛇身经过我的急促搓柔异常兴奋,蛇在我撑圆的喉咙深处横冲直撞,直捣直入,我喉咙深处腔内的嫩肉像伤口撒了辣椒粉一样火辣辣的疼,一汩汩浓腥的鲜血从异常粗糙的蛇鳞窄缝里渗出!

       蛇皮变的越来越粗糙,它在口腔里狰狞的捣着,突然传来呲啦一声,蛇皮裂开了,粗糙的蛇皮像脱牛仔裤一样完完全全蜕了下来!我欲哭无泪,疲惫的怒张着无能为力的嘴巴,任由毒蛇在这个柔弱的腔道里萌芽生长进化,甚至最可怕的传宗接代!忽然,一个极其诡异的想法像刀子一样直接剜进了我的心脏,这么粗暴的一条毒蛇会不会想钻入我脑袋这个有利地形,用它那坚挺的尾巴打通我的两个眼窝之后作为它寻找其它猎物的眺望台?我不寒而栗!

       “哼哼!你这个野种!”恐怖的奶奶竟然说我是野种!这怎么可能?这……这!“十里平湖鬼满天,寸寸青丝咒华年,对月形单影相互,只现倩女不现宁。”一个女孩的声音若有若无的飘浮在空中,使我怎么也辨别不出她的具体方向。“姥姥,求你不要再继续害人了!”“哼!我还以为是哪里来的邪魔浪狐呢,原来是你这个专门勾引下贱男人的鬼魅妖骚!”“不是!采辰他不是你想象中的那种下贱男人,他的好只有我知道,他的贱……哦不!他的骚……哦不!他的……他的……他的什么呢?哎……张一鸣导演,我忽然忘记台词了!”

       “咔咔咔咔……快给我咔!什么乱七八糟的一堆台词,纯粹把清纯端庄的聂小倩扮演成了一个荡妇!这又不是在让你拍三级片!”我生气的赶紧制止了摄影师的手头工作,“全场休息十分钟,都给我好好理清思路!”“我说我适合演宁采辰吧,你非要让我这个四十好几的大老爷们饰演她的瞎眼儿子,眼上捂着这么一块橡皮泥怪难受的!”

       “嘿……就你这德性还想当我的宁哥哥!也不撒泡尿照照,癞蛤蟆想吃狐狸肉,你八辈子也休想吃的到哟!”“哼……你们都还是好样的,导演非得把我头上套上这个类似av女优里的那个噬血狂骚的充气娃娃,你说套就套吧,糊里糊涂的套上以后真没想到哪个杀千刀早就在里面抹了很多乳胶一样的白色粘浆直往我嘴里灌!我一转头想把嘴挪开吧,不知从哪里蹦出来个电动棒棒直上直下的砸了起来,把我砸的那个疼哟!我靠他阿姨的孬儿,别看我老脸喀嚓的,都活了大半辈子了我还是个处男!”

       “行了!都快给我闭嘴!”我心里烦躁的要命,心里窝着的怒火终于忍不住爆发出来,“你们这几个不要脸的,你们一个个的别以为自已演的多么投入,就像扫把没拿稳那个镜头,你他没出息的二蛋吃的太饱蹲的太猛一下子把裤子裂成了开裆裤,这些我都手下留情没故意让摄影师射你,还有就是当你回头看后面那个白影的时候你个鸵鸟蛋的竟然色咪咪的盯着人家的胸部不肯罢休,惹的人家提前退场偷偷过来告诉我,其实他也是个同性恋,还要求我主动给你们俩牵牵红线早日完婚呢!”

       “啊?原来他是个男同性恋啊!我看他脸皮煞白,一身女装我还以为是人妖呢!”“人妖我还舍得给你?我二姑子家的二姑父就好这口,这一个得赶紧介绍给他!可别让他给跑了!你他么么的给我靠边站!你敢动他一指头,看我打的你鼻青脸肿!”就在我咬牙切齿准备煽他一巴掌作为公众演示的的时候,“啊……!来人啊!快来人啊!外面那个跑龙套的小瘪三上吊自杀了!”我心头一凉,赶紧率领演员们寻着声音的来源前去观看,“我说导演,他不会是因为工资低廉的事上吊的吧!”“要么就是因为跑龙套这活太累不堪重负?”“咳,我说呢他肯定是因为……!”

       “哼哼我想他是因为……!”“他……是……!”演员们的这些话在我耳边混合着搀杂着混肴着复制着,我像是游走在迷迷糊糊的睡梦里,演员们唧唧喳喳的喧哗,夹杂着嘈杂慌乱的脚步声,叮叮当当烦躁不堪,像密密麻麻的针尖扎进我的耳朵里,使我麻木不仁!“哗啦……!”“啊……呀!我靠他二蛋的……疼!”脚丫子不知踢到哪丫子死人头上磕的我那个揪心的疼!“啊……鬼!鬼!”身旁的二蛋惊恐万状,颤抖的手指着前方脸色吓的煞白。

       一股冰冷的气息悄悄缠上我的裤腿,在我坚硬笔直的西裤里攀爬而上。我的目光颤抖的爬上一棵瘦骨嶙峋的老槐树,老槐树的树枝在风中沙沙的哎嚎着,就在那颤抖的树杈上挂着一个人!“啊!鬼呀……!”身旁的演员们一齐惊呼,“我先闪了!”“我也闪!”“我们都…闪!”“哎……!你们这群胆小鬼……!你们……你!”

       突然我呆住了,二蛋向后一闪不见了!接着是其他演员全都一闪不见了,周围的寺庙逐渐淡化消失,地面上露出荒凉的杂草和一个个馒头一样的土包,“嘎吱吱……嘎吱吱……!”坟头顶上背对着我挂在树上的那个小瘪三慢慢转了过来,血红的舌头垂到腰间,他的长驴蛋脸在月光的映射下显的格外僵硬,他突然摇着驴尾巴一样的舌头,驴一样的叫唤,“我要当……导……演!”他的声音竟然和我的一模一样!我吓的向后一闪,躲进了一个土包里,驴一样的蹲在原地,再也不敢跑龙套了!

篇4:超恐怖故事长篇

       超恐怖故事长篇篇二

       菜市场东边的那家鸡店,生意红红火火,经过这里的人,都能听见鸡的惨叫。鸡店老板是一个拥有两个孩子的中年人,他和他的老婆一起经营鸡店,现杀现卖。生意实在忙,无暇照顾孩子,只有等到傍晚顾客散尽,他们才将两个孩子抱回自己的面包车上关门收工。入夜之后熄灯睡觉,很快便鼾声一片。

       后院的鸡笼里,日渐减少的数量,却给剩下的公鸡和母鸡提供了自由的活动空间。牢固的铁笼,使它们插翅难飞,长满刀疤的剁板是它们的断头台,操刀的店主是刽子手,而它们的葬身之地是尖锐的牙齿和丰满的胃。

       清晨的5:长篇校园恐怖故事

       这是一间有名高中的广播台,每天中午都会有学生在里面进行广播,为无聊紧张的学生生活增添几分色彩。没有人在晚上进入过这个广播台,所以没人知道广播台在晚上会发生什么事。

       翎羽是广播台里的其中一个成员,每个星期一和二是她负责广播的。本来一直都很正常,但最近有点不对劲了。

       事情是这样的,上个星期一广播完毕后,翎羽一个不小心将写到一半的广播稿子放在了广播室里。因为那个稿子不算很紧急,所以她打算等到稿子更完美。翎羽觉得很不可思议,难道说是有人偷偷溜进广播台帮她写稿子吗?翎羽问了那些有钥匙的人,但每个都说自己没有进过广播台。百思不得其解的翎羽决定再放一篇只写了一半的稿子在广播台,并在晚上悄悄跑去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晚上,翎羽机智的躲过了保安的视线,迅速靠近广播台。还在楼梯口,就发现广播台的灯被打开了。翎羽觉得保安太不尽责了,广播台的灯开着他居然都不来查看。她小心的潜到广播台门前,悄无声息的打开了门。在门打开的同时,广播台的灯啪的熄灭了。翎羽一下子没反应过来,心里思索着那个躲在广播台的人也太厉害了吧,能这么快就把灯给关了。她关好门,尝试着打开灯,但不知道是跳闸还是灯坏了,她就是打不开。还好有手电筒,她还是能就着一丝光亮看清广播台里的东西。

       正在到处找寻神秘人的踪迹,翎羽眼前突然闪过一个穿着校服的身影。因为速度很快,她并不确定是不是自己眼花了。每次照到那个身影的时候,总是那么恰好的只能看到半边身体。翎羽觉得这个人很厉害,说不定是会武功所以才能迅速在她的视线里消失。

       “请问你是我们学校的学生吗,为什么大半夜还在这里啊?”翎羽认为那个家伙并不会给她带来什么危险,便用轻松的口吻和对方交谈。可过了很久,就是没等到对方的回答。翎羽皱着眉头嘟着嘴,不明白那个人为什么不回答自己,难道是被发现了所以很害怕?她转身看着自己写了一半的稿子,发现前面又被改过,而后面只补充了一部分。

       “我的稿子是你改的吗?你到底是...”翎羽还没说完,就听到一个诡异的喘息声,好像是动物准备攻击前才会发出的声音。不光如此,一只冰冷粗糙湿淋淋的手正从她的背脊慢慢往上如动物般爬行,直到她的肩膀。翎羽胆子不大,在那瞬间就要尖叫。但对方早有准备,用另外一只手捂着她的嘴,一颗七孔流血,没有眼珠的头缓缓从右边探出来,冷冷的盯着她,眼神里却透露出一丝贪婪,仿佛看到了难得一见的美食。

       “你不该...不该在这时候来这里的,你...要代替我,我...终于...解脱了。”从声音上,翎羽听出那是一个男人的声音。而且他的喉咙好像受损了,所以说话的声音很是刺耳难听。翎羽直到现在才意识到自己撞鬼了,拼命挣扎,甚至不停将脚往后踢,傻傻的希望能把这个鬼踹开。可惜她没有那个能力,却阴差阳错的让沾了血是卫生棉露出了一脚。对于鬼魂来说,卫生棉上的血是污秽之物,那个鬼魂无意中碰到了上面的血,尖叫一声突然就消失了。失去束缚的翎羽整个人瘫软的坐在地上,全身都被汗水浸湿,人也有点懵了。在地上坐了好一会儿,她才扶着旁边的桌子慢慢的站起来,拿着自己的东西就仓皇跑出了广播台。

       本以为事情已经结束的翎羽在6:长篇校园恐怖故事

       经过绝不亚于唐僧师徒的苦难经历后,我终于考上医学院了!尽管代价如此惨烈,但我还是兴奋无比,我以后的人生就要一帆风顺了!

       才开学不久,我就已和同宿舍的几位姐妹结为好友了,大家都是经过了十分雷同的历程才走到一起的,当然格外亲切。

       作为一名医学院的学生,早晚都会接触的一门课就是解剖课,明天就是我们班的7:长篇校园恐怖故事

       小周是一名大学的学生,因为家里不是很富裕,在暑假期间他选着了留在学校,打一份工,多赚点钱贴补学费。

       当时正是酷暑的时期,晚上的天气,让人有一种窒息的感觉,小周就搬了一个凳子,光着膀子坐在了楼下的树下,因为学校里已经没有几个人了。

       小周舒服的坐在凳子上,凉凉的风吹过,有一丝寒气。小周搬起凳子起身要回宿舍。就在这时,小周看到了宿舍楼门前站着一个人,他先是一惊,然后慢慢的走了过去,借助月光才发现是一个女人。他赶紧上前盘问,才知道这个女孩和自己一样,也是留守学校打工的,就这样,小周每天都和这个女孩在楼下约会,慢慢的他们相爱了。

       一天小周还是像往常一样在那等那个女孩,可是小周自己有些纳闷,自己还从来没有看到过女朋友的背影过呢,也许从后面看她应该更漂亮吧,就这样,小周躲在了楼道里,等待着女孩的到来。

       可是,小周左等右等,女孩还是没有出现,小周就走了出去。

       啊,小周发出了一声尖叫,有人从他后面拍了一下自己的肩膀,小周慢慢的回头,才发现自己虚惊一场,原来是自己的女朋友,

       你亲亲我啊,小周的女朋友说。

       好啊。小周凑上脸去亲了一口。

       你亲亲我啊。小周的女朋友还是慢慢的说。

       我已经亲了啊,小周又亲了一口。

       你亲亲我啊。小周的女朋友还是这样的说着。

       小周这次急了,说:我已经亲了啊。

       小周的女朋友慢慢的抬起了头,两眼无光的看着小周,说我是说,你亲亲我后面的脸。说着,她转过来了身子,只见后面还有一张脸。

       啊,小周被眼前的影像惊住了,他拼命地跑了出去,把女朋友甩在了原地。

       你亲亲我啊。空气中到处都是女孩的声音,挥之不去。

       小周捂住自己的耳朵,不去听这种声音,在这时,一辆车从他的身上压了过去。把他的头给碾平了。其实,那个女孩也是这样死的。

篇8:长篇的恐怖故事

       张武属虎,可是他的胆子却像兔子一样小。

       这一天晚上他步行着去朋友家玩,所经的一条狭窄的马路漆黑一片。

       这条小路几年之前,还是一片老坟地,后来市里要修公路,这里的坟才全部迁走了。

       迁坟时,其中一座一百多年的坟包一打开,里边的棺材已经烂了,可是那具女尸却没有腐败,面目如生,张武在一个夜黑风高的晚上正好经过这里,就好奇地看了一眼。

       这时,那具尸体见了空气,肤色很快就变黑了,眼窝深陷,白牙外露,张武当时吓得心脏蹦蹦直跳,他一闭眼,面前就晃着那具女尸的模样,做了好久的噩梦。

       眼下,张武一个人走在这里,他加快了脚步。

       正在这时,左脚好像被什么给拉住了,正在他低头的一瞬间,天上打了一个闪,借着这个闪的亮光,张武看见,一个黑漆漆、臭哄哄的东西正拉着自己的左脚。

       “鬼呀!”张武失声叫了起来,他本能地把左脚往回拽,岂料那个东西拽得很紧,根本挣脱不了。

       最后张武不顾一切地抬起右脚,狠狠地踢了那个东西一脚,只听见一声惨叫,那个东西不见了。

       张武啥也顾不得了,抬脚疯跑起来。回到家之后,他才发现,自己的脚脖子崴了,一会功夫,那脚脖子就肿了起来。

       张武吓得半死,怕鬼上身,一夜都不敢睡觉。

       好容易挨到了天亮,张武才去附近的一家医院看脚,医生确定他的脚骨折了,需要住院治疗。

       张武的脚被打了厚厚的石膏后安排到一个病房,里边还有一个病友,一个女子在那里陪同他,那个人伤得比较厉害,不但脚上打了石膏,头上还缠着绷带。

       张武就与那个女子谈了起来,他问道:“你相信不相信有鬼?”

       女子摇头,张武说:“我以前也不相信有鬼,可是经过昨晚上的事,我相信这世上是有鬼的!”

       张武就把昨天的遭遇详细地说了一遍。

       这时,床上那个病人激动起来,他指着张武。

       女子忙上前,问他发生了什么,那病人说:“就是这个混蛋。我昨晚上掉进了下水道,好容易爬上来,拉着他的脚想让他救命,可是他二话不讲,一脚就把我再次踢进了下水道……”

篇9:长篇的恐怖故事

       这个故事发生在解放前的老北京城里,那个时候姥姥还是个小姑娘,住在大栅栏。这个故事是姥姥的妈妈讲给她的,呵呵,看来我爱听鬼故事是受了姥姥的遗传。

       老北京城,有着悠久的历史和深厚的文化底蕴,故事么,也就不是一般的多,光故宫的稀奇事儿就能整一本书。咱们在这儿,只讲一些平头百姓的故事。

       有个卖老豆腐的张大爷,经常在门框胡同、钱示胡同这一带晃悠,挑一个担子,一头是炉子,一头是家伙事儿和材料。他的老豆腐倍儿香。打老远就能闻到豆腐卤的香味儿。

       那时候在北京,有好多挑担子买小吃的,走街串巷,卖切糕的、卖关东糖的……相当于现在车站旁边的小摊贩,但那个时候是没有城管的,这些流动摊贩可以随意的边走边卖,到也成了老北京一景儿。

       张大爷天不亮就出摊儿,大概戌时收摊,按现在说就是八、九点钟的样子。但是赶上生意好,天气又不冷,卖到半夜收摊儿也是有可能的。

       忽然有那么一天,没见张大爷出摊,接着好一阵子都没听见张大爷的吆喝声,吃不到张大爷的老豆腐,胡同里的住户们觉得少了什么是的,浑身不得劲儿。大家都议论着张大爷哪儿去了?孩子们吵着要吃老豆腐,女人们就想着办法哄着,骗着,心想这张大爷怕是病了吧。

       过了大概一个月,有人在胡同口看见张大爷又出摊了,只是人瘦了一圈儿,气色不大好。

       几个胡同里的住户围上去:“怎么啦,老爷子,有些日子不见了。病啦?”“呃,病了,染了风寒,老骨头了不禁折腾。”张大爷接了一句话便不再作声,男人婆姨们光顾着买老豆腐也就没再多问,赶紧趁热端回去让孩子们吃,众人便四下散去了。

       张大爷的故事还是有一次和胡同里的李大爷喝酒,让李大爷给套出来的。

       这李大爷的老伴儿死得早,他也没再找,一个人把孩子带大,如今儿女都成家了,李大爷也没什么爱好,一个人寂寞啊。李大爷爱吃张大爷做得老豆腐,常客,每次买的时候俩人都得聊上几句。

       时间长了,一来二去的俩人就熟识了,聊得很是投机。哪天张大爷收摊儿早了,李大爷就会把他拽家去喝上几口,俩人一人捏一个小酒盅,滋儿咂儿的,还挺美。

       张大爷消失了一个月,再也没有比李大爷更想他的了。那天张大爷刚一收摊,就被李大爷死拉硬拽弄家去了。

       李大爷弄了俩凉菜,温了一壶酒,一开始张大爷只是闷头喝酒。直到李大爷问:“他张大兄弟,你跟我说,你这一个月到底是怎么了,咱老哥俩谁跟谁,难不成你跟我还不交心么?!”“李大兄弟,你说我多倒霉啊,咳,也怪我。晦气啊~”李大爷的话匣子打开了。

       就让我们回到一个月前。

       张大爷清楚地记得,那一天是四月初六,生意非常好,张大爷忙得不亦乐乎,不知不觉地等张大爷收摊儿的时候已经是子夜时分了。张大爷朝天望了一眼,哎哟,瞧这月亮,生得老高,怕是都到了深更半夜了。老伴儿该着急了。

       张大爷赶紧收拾好摊子,往家赶。那天的月亮又大又圆,把地上照得一片雪白,撒了银霜一般。张大爷稳了稳担子,加紧了脚步。三转两转,张大爷拐进了一条胡同,再有几分钟的脚程就到家了。

       这时候,张大爷一抬头看见前面有一个人,走在他头喽。之前张大爷一直埋头赶路,也不知道这人是打哪儿冒出来的。人家都说,走夜路的时候,碰见一个人,比没遇见人还可怕。这话是有道理的。你遇见一个人,离你不远不近的,你心里不犯嘀咕么。可咱们的张大爷走走夜路是常事,也一把岁数了,什么没见过,他着急回家,顾不得想别的。张大爷挑着担子,胡同又窄,这人挡在前头,张大爷过不去。这人走得还不紧不慢的,张大爷跟了一会,心里的火冒上来,你说这人怎么这样,走这么慢还挡我前头。

       张大爷想着就喊了一嗓子:“借光,借光!”(这是老北京话,请让路、借过的意思)。再看前头那人,跟没听见是的,还是那么慢悠悠地挡着。

       张大爷气得腮帮子都鼓起来了,好狗还不挡路呢,张大爷心里骂了一句。可这大晚上的,就他们俩人,张大爷也不想惹出什么事端,早点回家才是王道,所以嘴上还是客气的:“前面的兄弟,麻烦您给让个路吧,我挑着担子,着急家走呢。”

       您还别说,这么一说,前面那人突然站住了,张大爷一愣,只见那人一侧身,面朝墙,贴墙而站,让出了一条路。

       如果张大爷就这么过去,那也就得了。可这好奇心真是害人啊,要不怎么说好奇害死猫呢。呵呵。张大爷这老头也倔,再加上好奇,他心说,我非要看看究竟谁这么逗我,巴不成就是胡同里那个坏小子。想着,张大爷就一手扶担子,一手拍在了那人的肩膀上,张大爷觉得嗖的一凉,他一使劲儿,把贴墙这位给搬了过来。这要是换作你我,肯定是干不出这事儿的,可咱们张大爷就拍着人家的膀子给人家搬过身儿来,显出了正脸儿。

       映入眼帘的,是一条血红的舌头,几乎要耷拉到正常人肚脐儿的位置。张大爷一声尖叫,就四仰八叉的躺那儿了。人们发现他的时候,老豆腐撒了一地,人还在那儿挺尸呢。就这样,张大爷病了一个月,吓得。

       老伴埋怨他:“你个死老头子,你说你就过去得了,你搬他肩膀干嘛?!看你以后还嘬!”

       人们都说张大爷遇到的是个调皮鬼,这种东西就喜欢捉弄人,鬼打墙也是它们的传统项目。所以,同学们,以后要是遇到了,不要着急,不要害怕,因为它们是不害人的。你端正了心态,自然它们也奈何不了你。

0:长篇超吓人恐怖故事

       王梨花插班来到新的学校,老师给她安排了寝室,三个室友都对她很热情,她很开心。

       这天晚上,王梨花刚刚睡着,就被对面床铺传来的哭声惊醒了。她侧耳倾听,发现是睡在对面的李沐在帐子里“咿咿呀呀”地小声哭着。难道她有什么伤心事吗?

       王梨花下床走到李沐床边,想安慰她几句。可是等她撩开李沐的帐子,哭声却没有了,而李沐睡得很踏实,还小声打着呼噜,一点儿没有哭过的样子。

       王梨花十分纳闷儿,又不好推醒李沐问,就回了自己的床铺。

       不一会儿,哭声又传来了。这次,是王梨花斜对面床铺周艾华在哭。她起床悄悄走到周艾华床边,哭声又没有了。这是怎么回事啊?

       王梨花回到自己床铺躺下,再也睡不着了。为什么她们两个都要半夜哭呢?难道有什么十分难过的事情?

       她刚胡思乱想了一会儿,哭声又传来了,这次声音是从超吓人恐怖故事

       青青经过了黑暗的高中岁月,她终于考进了大学。

       今天是开学鬼故事

       一条古老的街道,隔开两旁古典的建筑物,街西吆喝一嗓子,街东听得清清楚楚。不知道何时,街西开了一家裁缝店,老板是位靓丽的女孩阿玉,正和街东的修鞋店遥遥相对。

       修鞋店里的小伙子阿迷,只要一抬头就能看见女孩低着头在裁衣服,他会停下手中的活,一眨不眨地盯着她看,阳光下她美极了,雪白的肌肤,一双明眸闪烁着调皮的光芒,纤细的手臂挽着那些轻薄的布料,在微风中犹若仙人。

       突然她抬起了头,阿迷连忙低下头,手上忙碌起来,可细心的她立刻看出了他的慌乱,甚至把粘鞋的胶洒在了手上。

       她会莞尔一笑,笑他的莽撞,笑他的多情,笑罢!心里却是暖呼呼的,年轻的心,都希望得到异性的关注。

       朝夕相对,他们的笑容,让女孩的母亲觉察出了危险,于是母亲警告女孩,不要招惹对面那个小瘸子,他不配。

       阿玉的笑隐去了,抬起的头不自然的耷拉下来。母亲的话提醒了她,是呀!她不能嫁给一个瘸子,那该多丢脸呀!所以她的笑容消失了,做活的桌子搬离了窗前,这样她就再也看不见阿迷那双带笑的眼睛,那张俊美的面孔,她突然有种想要诅咒老天的欲望,为什么把人生得这般俊美,却要在他身上烙下残疾?可叹人无完人。

       阿迷对阿玉突然的转变,焦急如焚,他多想走过去问问,为什么你要逃离我的目光,难道我连看你的机会都不肯施舍吗?可阿迷不敢走过去问,因为他的腿,坐下来的时候,他不觉得,可站起来后,他会自卑,一拐一拐的走路姿势,让他羞愧。

       阿玉不在看他,可他不能不去看阿玉,只是背影,也让他觉得满足。不知道为什么最近阿玉经常关门,有时黄昏还没到,她便急急忙忙的收拾,然后锁门。不久有个男人挽着她的手送她回来,阿迷就就知道阿玉恋爱了。

       那晚他没吃饭,蒙着头说是头疼,父母并没在意,一个大小伙子,头疼睡一觉就好了。一夜辗转,到了天亮阿迷才睡着。所以第二天他来晚了,那天的风很大,父母说:“别去了,这么大的风,谁会去修鞋。”

       可阿迷呆不住,看不见阿玉的身影,他心不安。一路摇晃着走着,风刮得他睁不开眼睛,一手拄着拐,一手遮住眼,一步一步向前挪动。快了,眼看着走到自己是小店门口了,就看见阿玉和她男朋友相拥而来,正好和他碰面。

       阿迷没有笑,默默的看着他们。

       突然一辆车快速驶来,阿迷警觉滴回头,他看见阿玉的男朋友跳到了一边。留下了阿玉呆站在路中间,阿迷仍了拐杖,扑了过去,他的腿从来没有这么灵活过,这让他庆幸,能及时把阿玉推开。

       突如其来的这一切把阿玉吓呆了,她捂着嘴看着自己满身的鲜血和躺在脚下不住抽搐的阿迷。她忘了哭,尖叫一声昏了过去。

       再次醒来的时候,阿玉疯了,只会嘿嘿地傻笑,男朋友看她这个样子,那里还敢露面,她的父母年迈,受不了刺激不久双双去世了。

       留下个疯子阿玉,整天念念叨叨,东走西颠。

       小镇上的人不会对她多注意,好心的人会给她一点吃的,让她不至于被饿死。

       几个混混盯了她许久,虽然她是个疯子,可皮肤还是那么水嫩。他们把她堵在了傍晚的西街上,正好就是阿迷鞋店的门口。他们在阿玉身上动手动脚,阿玉不会反抗,一如既往地嘿嘿笑着。

       一阵风过后,小混混觉得身后冷飕飕的,回头看去,一滩黑色的血,正在慢慢的向上聚拢,变大,变大,逐渐一个人的轮廓逐渐出现在他们的面前,这几个家伙高声叫着,拼命地跑了。

       阿玉还在嘿嘿笑着,完全不知道恐惧。

       黑血变成的人一瘸一拐地走向阿玉,默默地把她拥在怀里,轻轻地说:“我怎么忍心让你这样的活着……”

       阿玉斜着头瞅着他,傻傻地问:“我和你走……和你走……”

       “好好……”黑血人不住地点头,手缓缓地掐住了她的脖子。阿玉没有挣扎,还在笑……一直笑……能和心爱的人在一起,死变得并不可怕。